轟頂。下藥……不會是指哪種吧?
她沉吟了下才強逼自己冷靜追問詳情,可嬌軟的嗓音卻摻雜著一絲不明嫵媚。「……是春藥嗎?」
「……」承天傲沒答腔,只是撫著泛痛的額。
他怎麼不說話?難道說還有比春藥更可怕的藥物嗎?可她想來想去只想到另一個坊間術語。「別跟我說是迷姦水……」
她的口吻還是冷靜得過份,像是在談論別人的事般,那種事不關己的口吻令他不住生氣起來,以致出來的口吻更衝。「不說不代表不是──」
試問有哪個女生知道這種事還能這麼淡定?是她太冷靜,還是她就這麼沒所謂?
「……不是都一樣嗎?」
「一樣你個頭──」
事實上,她頭大了,所謂的鎮定是用裝的裝出來,不然她會失控抓狂想殺人。
她從沒想過那種只會出現在電視、小說的情節會在她的身上應驗……這無疑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──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避開所有男性生物,包括他在內,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什麼驚人之舉……
「……那麻煩你扶我去洗手間……」
「你打算怎樣?」
「……就洗把臉。」嗓音雖微弱,但她答得很理所當然。
承天傲被這個答案氣啞了,沉默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「你該不會白痴到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決吧--」
她當然知道不可能就這樣解決,可是再跟他聊下去,她有理由相信會演變成用電視、小說裡頭所描述的方法解決,所以還是放任她自生自滅好了──
「我猜我呆一下就沒事吧……」
爾後是一刻靜默,短暫的靜默過後是……一把帶點無奈、帶點沙啞的低磁嗓音。
「要是呆一下就沒事,那你現下在做什麼?」
下?她?她在做什麼?
「我什麼都沒做……」她只是站著跟他說話而已……
接著,頭頂上方飄來更加無奈的嗓音,飄來另一個更駭人的真相。「你什麼都沒做?你把我當成是鋼管的在磨還說什麼都沒做?」
呃?!什麼?是她重聽或是什麼來著?他剛說她──把他當成是鋼管在磨?她只是覺得他很涼,想靠一下而已──不對,她要是沒靠上去,怎知他很涼?!
這、這、這──她果然做出驚人之舉了──也果真如她所料般,在她不為意的情況底下做了……
她方寸大亂,急著去解釋,但喉間只發出了一個單音就沒了下文。「我……」
而他亦不打算給予她時間去煩惱。「行了,別用這種眼神看我──」
那是什麼意思?
「我可不想在這裡做限制級的事來──」
呃呃?也不曉是藥效,抑或是他的話所致,原是泛紅的娃娃臉燒得更紅。
「這我很抱歉……」她不是有心的,可她控制不到,最大的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用什麼眼神看他,她只是覺得視野模糊一片,明明這個距離應該看得很清楚才是,可現下的視野卻像是中暑似的──
「那、那麻煩你送我到洗手間去,我把自己關在廁格里──」
說實話,要是眼前有個洞的話,她會直接用跳的,還要是奮不顧身那種──
「你想進洗手間的人都聽見你的呻吟聲嗎?」他略顯煩躁不耐地反問,一雙好看的劍眉微蹙,表情略顯不悅。
這……很丟臉呢──怎麼她剛才沒想到這個?那、那怎麼辦才好?「那不如你做做好心一記手刀劈昏我──」
「手刀劈不準會死人的。」換作是平時他一定乾脆來記手刀搞定,可物件是她的話,他不敢亂下手。
「這樣又不行,那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