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劉桂英卻不搭理她了,急匆匆拉了妙妙離開,周遭幾人也同她一般做鳥獸散,原本熱鬧的地方硬生生給她闢開一片空地。
方映荷呆站了一會兒,立刻轉身離開。
不會錯的,這艘船的貨物肯定有問題。
還有,這些人一口一個衛家,這個衛家到底什麼來頭?叫這些人這麼死心塌地?
她決心先去找那位元公子,沿著船處走,忽地聽到身後有小女孩叫她的聲音,下意識要回頭,便察覺一股大力襲來,將她狠狠推在牆上。
方映荷完全沒察覺,直接被砸著了腦袋,她只來得及把手裡的瓷娃娃握緊,便失去了意識……
……
船上閣樓,一間廂房內。
“二少爺,離交貨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可是這貨……”管家憂心忡忡。
“貨怎麼了?”坐在窗邊撥算盤的年輕男人抬起頭來,冷冷地掃一眼老管家,“貨不是已經齊了嗎?”
“原來是齊了,只是現在……”老管家實在不知道怎麼說,一張臉愁苦得擰成了一團,深深躬下腰去,“少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空氣更加凝滯,衛善元盯住他,盯得老管家不住抹汗,正要發作時,傳來幾聲輕敲門聲。
“何事?”老管家提高了嗓門問。
守門小廝說:“稟少爺,有個住甲號房的客人說想見您,已經讓他在茶房等著了。”
甲號房的客人?他來做什麼?
衛善元狐疑,和老管家互換了一個眼神。
這艘船本是用於運貨,船客大多數都是衛家商鋪門下夥計的家眷,對衛家忠心耿耿。不過衛善元想著再賺一筆,便把甲號房空出來出售船票。
能住得起甲號房的客人,非富即貴,不能得罪。
衛善元閉了閉眼,收起怒容,露出溫和笑意:“引他去花廳,我隨後就到。”
姜遺光又被引去了另一間花廳,一路走一路安靜地看,沒有試圖從引路的童兒身上套話,反而令那童兒有些失望。
到花廳後,姜遺光在上首右側位坐下,侍女端來清茶與點心,細聲細氣說主人等會兒到,行了一禮,又退下了。
姜遺光打量著花廳。
無論是桌椅裝飾還是門窗,皆用了些不合制的紋樣,商戶不允許用的絲綢絹紗等物,卻被用作窗紗門簾等。
衛家……
他讀書雖多,卻一直拘在柳平城沒能出去,只能靠城中人口口相傳打聽些訊息。他自然也沒聽說過衛家。
沒等多久,茶水還飄著熱氣,就來了一個年輕男人。
那男子一來便笑著拱手:“讓小公子久等了,是衛某招待不周。”
姜遺光起身同他見禮:“是我叨擾了。”
二人客套一番後,各自通了姓名,衛善元才好奇地問:“不知姜公子特地來訪,有何貴幹?”
姜遺光輕描淡寫:“我家裡也做些小生意,南貨北賣,只是前陣子出了事故,一批船隻損毀了。船再造事小,只是有批貨耽誤不得。我見衛公子家中船運生意興隆,故想來談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