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穀雄夫將手絹還給謝無畏,他板著臉說道:
“沒什麼問題,只是詫異謝股長捨不得一條手絹。”
謝無畏接過手絹,就放在自己的口袋裡,一臉滿意地說道:
“其他都捨得,只是這條捨不得。”
“捨不得還給我擦袖子?”
田穀雄夫諷刺說道,眼底帶著懷疑的神色。
謝無畏不在意地說道:
“這不還能要回來嘛!”
田穀雄夫瞪了一眼謝無畏,揹著手大步離開。
而中井一郎笑呵呵的,他神色帶著激動,一切都成了,只需要將浩光的宅子搞到手。
謝無畏拿出手絹,遞給了山本翔太,在他耳邊說道:
“這個手絹上面好像有什麼味道?”
等林若棠他們走了,山本翔太拿出手絹,
中井一郎詫異問道:
“這不是謝無畏的手絹嗎?”
“是的,謝股長說,這上面似乎有著什麼味道…”
聽山本翔太這麼說,中井一郎驚喜不已,這可真是好東西,看田穀雄夫那個東西怎麼在自己面前翹尾巴。
而梅川久和捆住了雙手,坐在田穀雄夫的車上,越想越不對勁,他突然問道:
“田穀課長,你袖子上面有什麼?”
田穀雄夫推著眼鏡,若無其事地說道:
“沒什麼…”
他面上看不出什麼,梅川久和還是發現田穀雄夫不自覺地摸了摸衣袖。
顯然田穀雄夫這話不可信,他手指翻飛,繩子鬆開。
梅川久和手腕已經解開,他一直找話題,繼續問道:
“這件事要由軍事委員會的人來查,其他人我都不放心,我是冤枉的,田穀課長,我和浩光大佐,無仇無怨,甚至他是我同學的哥哥…”
田穀雄夫見此,沉默半晌,最後問道:
“你得罪中井一郎了?”
梅川久和也不清楚,他忍不住出聲,
“中井隊長,…”
他說到這裡,轉頭看向旁邊的關野豚二,關野兄弟和中井一郎關係都不錯,
關野豚二見此,面不改色的說道:
“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…”
聽到這話,梅川久和諷刺一笑。
他其實更擔心自己被人設計死在牢裡,中井一郎他們要一個人死,是最簡單不過的事,他不敢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中。
這件事越想越複雜,現在他連田穀雄夫都不能信任。
就在車子拐彎之際,他開啟車門跑了下去。
他再滾了幾圈,便衝進夜色,消失不見了。
“快,快給追!”
梅川久和現在誰都不信,他看誰都像是汙衊自己的人。
他想了想,決定去找一個人。
這邊南波理枝子剛換上睡衣,就聽到敲門聲,她拿起桌上的小刀,謹慎走到門口。
“是我!”
聽到梅川久和的聲音,南波理枝子飛快開啟房門,
“梅川顧問!”
梅川久和立馬關上房門,他又關上了窗戶。
“南波小姐,這次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了!”
聽到這話,南波理枝子眼底閃過一絲詫異,
“梅川顧問,出什麼事了?”
“浩光大佐被人毒殺,我被人栽贓陷害,在回特高課的路上,我逃了出來,田穀課長也不對勁…”
南波理枝子有些為難,她是特高課的人,按照規矩,她應該將梅川久和押送回去。
梅川久和摟住南波理枝子的腰,低沉著聲音說道:
“南波小姐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