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你,你一定會幫我洗脫冤屈吧…”
南波理枝子看到那深情的眼神,有著片刻動搖,
“你確定你是被栽贓的?”
梅川久和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,南波理枝子陷入沉思…
這邊中井一郎得知梅川久和跑了,氣憤地砸了一個茶杯,
“八嘎!”
“真是廢物!”
關野犬長見此,立馬說道:
“這樣更好,這就坐實了梅川這個傢伙的罪名,現在只需要我們寫上報告,再好好招待一下來的軍事委員,梅川這個傢伙別想翻身。”
中井一郎聽聞,整個人也平靜不少。
關野犬長很好奇下毒的過程,他問關野豚二,
“你是如何下毒,田穀雄夫會懷疑到你身上嗎?
關野豚二得意一笑,
“田穀課長有將衣服放在辦公室的習慣,我提前一天在他袖口撒上藥粉,倒酒的時候,兩條杯子放得有些開,藥粉只能掉入第一個杯子。
田穀雄夫的第一杯酒,肯定是給浩光大佐,所以浩光大佐其實是田穀雄夫毒死的。”
關野犬長有些詫異,上下打量關野豚二,
“你能想出這種辦法?”
關野豚二尷尬地笑了笑,看向中井一郎。
中井一郎得意地摸著下巴,沒告訴兩人這是金大勇告訴他的辦法,他心裡琢磨,看來金大勇也不是沒有用,至少腦子還挺靈光。
而這邊謝無畏和林若棠剛到家,就被金大勇一個電話叫去牛霸天家。
“舅舅,你怎麼在牛大當家的這裡?”
金大勇嘿嘿一笑,對林若棠說道:
“舅舅,我一天沒錢進賬,我就渾身不舒坦,現在不是有那個中儲券,只要搞來那個,咱們就賺大錢了。”
林若棠臉色一黑,現在匯率本來就低,再這麼一搞,怕是好些勉強吃飽飯的人家都要餓肚子了。
她正要說什麼,謝無畏開口了,
“舅舅,你就不知道了,那可都是日本在搞,與其搞那些麻煩的,還不如搞一票大的,直接拿現成的…”
“你這小子不會是想要和中井一郎搶食吧,要是這次得不到浩光藏起來的破銅爛鐵,他不得氣死!”
林若棠立馬反對,她一臉不贊同,
“舅舅,你倒是忘了,浩光少佐可是吃下了沈家在上海的大部分家產,你覺得那些是破銅爛鐵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掰著手指,
“唐朝的大花瓶,什麼宋代的畫,還有那什麼金的銀的玉的擺件…”
金大勇摸著下巴,他看向牛霸天,嘿嘿一笑,
“這麼一聽似乎真的不少?”
牛霸天心裡激動,沒什麼比掏鬼子的窩刺激,他心裡波濤洶湧,面上卻憨厚一笑,
“我不懂什麼畫和玉啊,只要是真金白銀,我就幹!”
林若棠越琢磨,越覺得這件事還真的可行,她想到什麼,看了一眼謝無畏,謝無畏和她對視。
兩人突然笑了起來。
旁邊的金大勇見狀,翻了一個白眼,不耐煩地揮手,
“你倆別看了,想到什麼歪點子,快說出聽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