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眼,虎視眈眈的盯著獨行者的後背,讓人毛骨悚然。
祁域見她表情還算鎮定,搖搖頭。
看來所有人都沒有猜到他真正的意圖啊。
“門開啟。”他懶懶道。
手下上前一步,剛要勸阻,男子不容商量的聲音響起:“開啟之後,你們都出去。”
清嫵也沒想到他會主動開啟這鳥籠一般的東西,驚訝之餘也警惕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幾個壯漢退開之後帶上了門。
“咔噠。”
祁域跨進不明顯的階檻,蹲下撿起地上的銀鏈。
“我本來是想給容昭重新做一副完整的腳鏈,可沒想到你腳上這個金鐲摘都摘不下來,好在材質上乘,也能湊合用著。”
他邊說著話,小指勾著鏈條,慢慢走近。
鏈條在地上摩擦出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剮蹭聲。
清嫵將腳鏈與金鐲的連線處藏在裙襬下,祁域笑的輕蔑,直接掌住了她的腳踝。
“我瞧瞧,好看嗎?”
房間裡燃燒的薰香能夠壓制習武之人的內力,只剩下男女之間絕對的力量懸殊。
清嫵蹲下去推他,反被掀翻在地,一屁股坐在身後墊著的幾床被子上。
被吞進喉中的淺淺驚呼,倒像是引人亢奮的催化劑,激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鏈條“嘩嘩”響了幾下,所有視線都集中在了瑩白膚色上的那腕金鐲上,倒叫她細膩的面板在此襯托下更加勾人心絃。
祁域此時沒有維持表面的憐香惜玉,俯身,竟是想以唇挨她的腳背。
從他知道這女子救走了圍剿之下的裴慕辭開始,到後來是宮宴上的驚鴻一瞥,他就沒打算放過她。
“噁心死了!”清嫵滿臉厭惡,昨兒中午好不容易吃進去的幾口東西,此刻都像是要全部吐出來了一樣。
“你可以試著繼續激怒我。”祁域宛若被奇怪的妖魔附身,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瘋瘋癲癲的,不知道下面會做什麼事。
見清嫵這般模樣,他驟然扯開面上虛偽的面具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聽聞容昭公主立府之後並非一無所知的俗世兒女,更何況你心儀的那位待詔,應該是樣樣武藝皆通啊?”
祁域湊到她面前,幾乎是鼻尖挨著鼻尖那樣近的距離,五指鬆了力道,伏在她耳邊。
“怎麼,他可以,我不行?”
他越說怒氣越盛,扯過一旁不起眼的麻繩,在清嫵腳腕上緊緊繞了兩圈,打了個死結。
踝周因為血液不迴圈變得愈發通紅,祁域順勢取下腰上的洗帕,全部揉塞進清嫵的玉口裡。
持久的嗚咽下,再好的毅力也會慢慢崩潰,清嫵竭盡力氣,痠軟的雙唇開始包不住嘴角流出的口涎。
祁域甚至好心的理開她額間碎髮,別在耳後,就這麼坐在離她極近的位置,瞧著她不斷的做無謂掙扎,額間頸間的密汗滾成水珠,像是被暴雨摧殘過的百花。
他抬手劈在她頸間,只一下,人就軟軟往後倒。
而清嫵在閉上眼的前一瞬,腦海裡竟然浮現出另一張面孔。
裴元皙如今有那般大的通天本事,希望他能夠早點找到她吧,最好的是在她清醒的時候找到她,這樣她還能及時的解釋這次失蹤並非是她逃跑。
祁域見她徹底沒了意識,倒在被褥裡後,才出門去找侍衛進門。
“我總覺得有些心慌,還是連夜離開這地方較為妥當。”他叩開鏈條,“你們倆把人挪去馬車上。”
這兩個人不知是何身份,並沒有對祁域言聽計從,反而是提出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