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過後,他的軍銜還能提一提。
誰把毒藥撒在袖口上的這件事,他可以以後慢慢查,不能讓人懷疑自己和浩光大佐之死有關,否則他的人生就有了汙點。
他推著眼鏡,正想說話,就聽到中井一郎問道:
“我記得浩光大佐喝的最後一杯酒,是和田穀課長喝的。”
田穀雄夫一愣,他點了點頭,
“是的,是關野股長端來的。”
關野豚二野站出來說道:
“不錯,是我端來的。”
“酒裡肯定沒毒,後面我給自己倒了一杯,還是和中井少佐一起喝的?”
“那毒可能是下在杯子上…”
見梅川久和這麼說,關野豚二一臉嚴肅說道:
“不可能,我看親自倒的酒,杯子上沒有任何東西。”
這件事,田穀雄夫也不得不說一句,
“那杯子,是關野豚二隨意拿的。”
見梅川久和拿不出什麼東西自證,中井一郎得意一笑,他板著臉說道:
“梅川久和有洗不清的嫌疑,我建議將梅川久和先關押,查清楚了再說。”
梅川久和聽到這話,眼神都快噴出火來,他明明沒殺浩光大佐,憑什麼要被關押起來。
他看向田穀雄夫,他激動地說道:
“田穀課長,不是我,這明顯的栽贓陷害…”
田穀雄夫只是點頭, 看了梅川久和一眼,便移開視線,
“只是關押,等查清楚就能還梅川久和的清白。”
梅川久和愣住了,他看向田穀雄夫,見他站在後面,似乎不想摻和這件事,他失去最有力的臂膀。
關野犬長見情況差不多定了,他神情淡定的說道:
“梅川顧問,只是關押而已,你不需要這麼抗拒…”
“哪怕不是關押在特務局,你可以先關到憲兵隊。”
他掃了一眼關野豚二,繼續說道:
“那去特高課也是不錯的!”
“我申請軍事委員會來調查!”
梅川久和冷靜的說著,他敏銳察覺到這三個地方都不能去。
中井一郎見他還要反抗,煩躁地說道:
“現在你嫌疑最大,只是關押,你就反應這麼大,難道你怕被我們查出什麼嗎?”
梅川久和冷笑一聲,他算是看明白了,今天這個宴會,就是鴻門宴,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局。
他斟酌一番,對田穀雄夫說道,
“田穀課長,我可以被關押到特高課,不過你一定要叫軍事委員會的人來,我是清白的。”
梅川久和想了想,相位元務局和憲兵隊,顯然特高課對他來說安全一點,田穀課長也會照顧他一些。
“那是自然!”
田穀雄夫微微頷首說道,他正準備帶著梅川久和回去,謝無畏站出來,看著田穀雄夫說道:
“田穀課長,我的手絹!”
田穀雄夫轉身,眼神陰沉地盯著謝無畏。
謝無畏眼底帶著意味深長,笑著說道:
“田穀課長,這個手絹是林秘書送我的…”
林若棠心裡嘀咕,自己什麼時候送他手絹了,看來那手絹上肯定有重要的東西。
田穀雄夫也不確定,手絹上有沒有毒藥的殘留,他沉默片刻。
所有人都看出不對來,梅川久和看向田穀雄夫的袖子,眼底閃過一絲懷疑,浩光大佐的死,難道和田穀雄夫有關?
梅川久和想到,浩光大佐最後一杯酒是和田穀雄夫喝的,見田穀雄夫遲遲不動,這不是田穀雄夫的風格,他忍不住問道:
“田穀課長,這手絹難道有什麼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