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指尖點點玻璃右面的一小片汙跡：&ldo;這裡，你哈口氣用報紙擦。&rdo;
雲深照做。
一分鐘後，他看著程一：&ldo;這是裡面的，從外面擦不起來。&rdo;
&ldo;是麼?&rdo;
程一試了試，也沒能擦起來。
&ldo;不是裡面的。&rdo;
&ldo;就是裡面的。&rdo;
兩人爭執不下，都湊過去哈氣。
隔一層玻璃，嘴對嘴。
五秒鐘後，兩人遲疑的發現了這個動作的曖昧。
空氣裡好像一下子帶了閃電，電的人胸口酥麻一片。
愣了足足有一分鐘，程一才移開自己的嘴，故作輕鬆道：&ldo;我看清楚了，是油漆，擦不起來。&rdo;
雲深摸了摸後頸：&ldo;哦，是麼?&rdo;
交會雲深各項清掃技能之後，程一做了甩手掌櫃，站在下面指揮雲深，負責給他遞毛巾什麼的。
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。
中午老太太做了熱氣騰騰的面，隨意吃了幾口，歇了會兒，繼續開工。
直到下午三點，才把家裡給打掃出來。
一切歸置到原來的位置，老太太熱了水，兩人簡單的洗了洗。
&ldo;小夥子，累著了吧，好好歇歇。&rdo;
&ldo;奶奶我不累。&rdo;
&ldo;身體真棒!我這把老骨頭是受不了啦，我去歇會兒。&rdo;老太太揉著腰招呼程一：&ldo;一一，帶小雲去歇歇。&rdo;
&ldo;知道了，你快去歇著。&rdo;程一把老太太推進了屋裡。
客廳裡只剩下程一和雲深。
雲深伸了個攔腰：&ldo;我得借你的床一用了。&rdo;
&ldo;去吧。&rdo;
雲深去了程一的臥室，把被子被蓋上。
她的床，她的被子。
呼吸裡都是他的味道。
雲深感覺今天這家務活做的非常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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