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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給齊項看,他能出道嗎?
齊項瞥了一眼,很直接不能。
有一些潛規則大家都心知肚明,雖然殘酷心酸但這是一場比賽,人前比賽人後也在博弈,這人走到這一步實屬不易。
怎麼關注他?
齊項躺在他身邊,抱著人要接吻,白績一直含著潤喉糖,說話時有總帶著點黏糊糊的口水聲,嘴裡瀰漫一股中草藥味,齊項上來就流氓似地搶他的糖,搶到了還很得意,跟佔了什麼便宜一樣。
暫停了三分鐘,齊項才安靜下來,跟他一起看綜藝。
他是誰啊?
寧鶴圍,梁逢秋的朋友。
起碼從影片觀感上來看,梁逢秋跟他還挺要好的,前期梁逢秋還樂意跟其他選手玩,越往後越擺爛,不太願意到處社交了,泛泛之交,彼此就先住在同一幢公寓樓裡的鄰居。
影片還在放,到採訪環節,主持人問他們對成團出道的看法是什麼。
大部分人都說解放、渴望、夢想、希望、不辜負粉絲云云,多往美好的方向說。
梁逢秋接過話筒,微笑道:末日狂歡。
場面凝固了半秒,所有選手都看他,因為這個詞聽起來很頹廢很萎靡,然而主持人很快就給他把話圓回來,笑著打哈哈。
後期配字幕:
為夢想而瘋狂,每一天練習都當成最後一次表演,拼盡全力給觀眾帶來視聽狂歡。
梁逢秋聳肩,人瘦了一大圈,倒顯出沉穩,頭髮也留長了,染成墨綠色,清爽奪目。,他接過主持人的話茬,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每次染髮都是一場末世豪賭,害怕提前中年危機。
彈幕很適時地吵起來,有人罵他看不起男團,這裡面誰沒染頭髮,有人說瑞皇放個屁後期都要特地註明:這個屁是香的
人紅是非多。
白績心裡湧上不好的預感,思忖著梁逢秋說這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或者突然抽風。
這時,一股焦味鑽入白績鼻腔,他鼻尖嗅了嗅,猛地看向齊項,後者正在給他捏腰,只是不規矩,白績被摸久了哪兒像是截肢了,心如止水。
廚房裡燒什麼呢?
虎皮鳳爪,我小火收汁呢。
最近都是齊項做飯,屢戰屢敗,屢敗屢戰,沒處使的精力全用來跟煤氣灶鬥智鬥勇,白績佩服他,沒好氣道,糊了你聞不到?別把我家炸了。
不會吧?齊項茫然,他的煮夫生涯沒一步走的順,有次白績搬了個小板凳坐他後邊指揮,他都把肉燒焦了,我才出來十分鐘。
白績把人踹下床,扯到傷處疼的他面色猙獰。
這幾天他接受了大師級私部保養。
齊項開一次葷也不容易,求神拜佛搞創新,不做飯就在白績耳邊嘀咕攛掇,白績聽信讒言,又跟他來了一次,說好的上回你這回我,臨了就翻臉不認人。
白績本來已經能蹦能跳了,今天又重回病床。
齊項憋屈地小跑去廚房,白績繼續跟地主一樣躺著看影片,一通電話彈出中斷了節目,是季北升的電話。
喂。
白績清了清嗓子,沒那麼沙啞了,結合上一次季北升發的朋友圈,他猜測後者已經見到梁逢秋了,說不定人就在他旁邊。思及此,白績臉上露出笑容。
白哥電話那頭季北升哽咽,有點無措地又喊了白績一聲,梁逢秋說要退賽。
你為什麼要退賽?
你嗓子怎麼了?梁逢秋笑嘻嘻的。
問你話呢,為什麼退賽。白績很嚴肅,這不是兒戲,你後天就決賽了。
梁逢秋沉默,嘆了口氣,我知道。
這不是一件小事,他驟然退出,不說瑞風對他的投資都竹籃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