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一場空,季楠清絕不會輕易放過他,就說一直支援梁逢秋的粉絲也會轉頭把他撕了。
集資、投票,反黑、控評工程龐大。
而偶像毫無預警的,在最後關頭退賽不敢想象,況且梁逢秋沒病沒災,沒出負面新聞,跟沒有受到不公正的對待,他連走都找不到一個理由。
我不適合做偶像。梁逢秋頹然無力,三個月我靈感枯竭,一首歌沒寫出來,每一次次選歌創作,我都覺得自己在敷衍了事,這樣不行,我連現成的歌都唱不好了。
白績懂他的感受,就像他生病的時候去考試,心有餘而力不足,他排斥封閉的考場,梁逢秋排斥被操控的比賽。
更何況,梁逢秋對自己有追求,對音樂有自己的執著。
這個理由說給別人聽,別人回罵梁逢秋自私自利,但是白績是他兄弟,從小一起長大的,能理解不會苛責,畢竟他倆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會鑽牛角尖的人。
可能這話說出來有點聖母,我對成團出道的慾望並不強烈,但他於我唾手可得,而其他人成團對他而言是遙不可及的奢望,還挺不公平的。
寧鶴圍?
白績想了下,梁逢秋退出,順位上來的就是可能放不出來了,我改了好久實在不行就去懂的都懂的地方看吧,久等了,之後更新會有點不準時,因為要去做打工人,我儘量在18點前寫好,然後這一本還有個十章左右就完結啦!
梁逢秋退賽的事霸榜熱搜整整兩天,沒有公司在背後的支援運作,一時間什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想踩他一腳,各種真假黑料齊刷刷地放了出來。
流言四起,有人說梁逢秋跟瑞風高層有不清不楚的關係,現在被人拋棄,連個出道位都撈不著。
前隊友集體閉麥,只有撿漏出道的寧鶴圍幫他說話,兩個人被拉出來一起遊街嘲笑,當然這都是後話。
梁逢秋退賽之後就回丹市,本來不想灰溜溜的回家,最好在白績這兒囫圇混幾天清閒日子,結果一進門就見到白績衣衫不整,頓時有點尷尬。
齊項一把拉下白績捲到胸口的t恤,梁逢秋光速自剜雙眼。
有種婆婆撞見兒子跟兒媳婦親熱的羞恥,不太體面,卻神奇地夾雜著懂的都懂的味道。
他一邊震撼地想,原來男的跟男的真可以,一邊惆悵,天大地都沒他梁逢秋的家。只能灰溜溜的上樓,作為離家出走後又走回來的叛逆大兒子,討父母一頓混合雙打。
而齊項在白績家住了大半個暑假,臨近開學被老爺子叫回去。
因為王薈打小報告,說他十天半個月不著家,卡里划走那麼多錢,一看就是跟他老子一樣在外面鬼混。
齊項慚愧:您這次真是一語中的。
齊項一走,梁逢秋摸準時機下來找白績嘮嗑。
說起以後的規劃,梁逢秋說之前聽前經紀人提起過一個音樂節目,暑假準備錄製,找的都是些才華橫溢的音樂人老前輩做導師,專業度拉滿,但聽說由於缺少熱點拉贊助都困難,然而奔著導師的名號,選手已經網羅了一大筐。
梁逢秋就是聽到這個,才燃起退賽的念頭,他怕來不及報名。
而且若是沒有退賽,剛成團就撇下隊員參加另一檔選秀類的綜藝,不比退賽更遭人詬病。
兩個人閒來無事就在客廳裡看電視劇,最近熱播的耽改,主角們以兄弟之名,行不軌之事,整體中規中矩,但是觀眾對這類電視劇包容度很高。
實在不行,下海也是個不錯的出路。
這就不是末日狂歡了?
這叫絕地求生。
梁逢秋日常逼逼賴賴,說完瞟了眼白績。
他脖子上的吻痕未消,側頸的都被他用創口貼貼上了,後頸的咬痕自己看不著,現在就袒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