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犯法,咋弄死他們?”
主任明白過來,倍感好笑:“我就是打個比方。”
二壯鬆了一口氣,不殺人就行。隨之而來的卻又是失望:“不能殺人的話,那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啊。頂多打一頓。打也不能打太狠,打的不能動,林香蘭的孃家人還不得天天去我大郎叔和春分姐家鬧啊。他們啥事沒有,我春分姐和大郎叔還得工作。”
飯店主任想想:“這事確實不好辦。她二叔小老百姓一個,身無長物,小命一條。要是個當官的反而好辦。”說到此猛然轉向杜二壯。
“林偉傑?!”
二壯和主任異口同聲。
主任道:“我剛才就應該想到,杜廳長的目的極有可能是他。”
二壯有了新的擔憂:“會不會被舉報濫用職權,公報私仇?”
主任正想幸災樂禍,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快樂不起來:“你怎麼什麼都能想到?”
“他是我大郎叔,我師傅的親爹!”杜二壯不禁拔高聲音。他可不得多想想嗎。
飯店主任就想數落他,怎麼跟領導說話!到嘴邊趕緊咽回去,杜二壯這小子現在了不得,有個退休會計當乾孃,退休公安當乾爹不算,“師母”是部隊高官,師公還是廳長。別說他一個小小飯店管事的,就是市一把手也沒他後臺大。
思及此,領導開心了。
以前他們得把市領導當爺伺候。有了杜二壯這把“尚方寶劍”,往後可就反過來了。再也不用擔心得志的小人在他們飯店猖狂,吃飯不給錢,讓他們去找有關部門報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