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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真的不擔心霖身邊的那個小寵物,那可不是個聽話的奴才。”
“如果是奴才霖也不稀罕了。”
麥斯眼睛裡陰霾湧動,隨後又消失不見,不過如果蘇碗敢在三心二意的待在霖的身邊,他不介意推波助瀾,讓蘇碗後悔出生。
葉北嘟嘴,他就感覺麥斯偏心霖,否則怎麼會偷偷去見林飛,讓林飛弄出那麼一套醫療方案來,葉北看著麥斯,目光從他臉上那道傷疤一路看下去,直到他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,暗暗吞了下口水,他怎麼都沒練出來,真是不能比,葉北繼續嘟嘴流口水,好想去摸一摸那腹肌,手感肯定是一級棒的。
“把你的口水擦擦,你也不嫌惡心,葉北,我不介意幫你出手術的錢。”
“真的啊,那手術後倫家是不是就可以任你蹂躪了,麥斯,你終於能體會倫家的心意,幸福來得好突然,人家好幸福啊。”
葉北激動的撲過去,手直奔那垂涎已久的腹肌而去,然後人還在半空,就別麥斯抬腳踹飛。
“滾,滾,滾,葉北,把你那髒兮兮的手拿開,下次再敢來這麼一出,直接把你丟狼群裡喂狼。”
麥斯臉色鐵青,一口將酒飲盡,眉宇間盡是戾氣,額頭青筋跳動,周身瀰漫著殺氣,大有下一秒就弄死葉北的架勢,他最討厭的就是葉北對他揩油,特麼的,如果換成另一個人,嗯,麥斯覺得自己就可以接受。
可葉北不行啊,長得不男不女,不陰不陽的,麥斯只要想想葉北那白膩膩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蹭,他差點把喝下去的酒吐出來。
另一邊,葉北扶著沙發背艱難的起身,他都能聽見自己骨節咔咔咔斷掉的聲音了。
“麥斯你竟然真的對我這麼嬌媚的人兒下狠手,哦,我的腰,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。”葉北扶著腰扭了扭,成功的在麥斯的臉上看見了嫌惡,葉北摸了摸鼻子,好吧,不能在鬧了,否則就真的要被麥斯給丟狼窩裡了,他這麼香香美美的一個人,怎麼能被狼玷汙呢。
葉北神色一正,比女人還要精緻的臉盡是冷酷。
“我要回去接著看戲,你還有什麼話需要我帶給霖嗎?”
麥斯眯眼,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,明明是溫暖燦爛的光芒,落在麥斯的臉上,卻折射著清冽的冷輝,他慢慢起身,整個房間裡的空氣都隨著他的動作而震顫了下。
“告訴他不要心軟。”
“好吧。”
葉北看著麥斯高大魁梧的背影,眸光復雜起來,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心裡喟嘆一聲,這關係還真是有點複雜,他真的擔心他們三個人,將來的某天會分崩離析。
麥斯走了,帶走了一室的壓抑,留下一片清冷。
蘇碗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正躺在熱氣氤氳的浴缸裡,她很快察覺不對勁,因為她不是躺在浴缸裡,而是躺在某人的懷裡,她的胳膊也被束縛吊了起來,某人的大手正毫不客氣的遊弋在她身上。
“夜北霖,你就不能放過我嗎?”
“不能。”
男人回答的果斷,似乎是為了證明這一點,他傾身,牙齒就咬上已經被熱氣薰染紅了的耳垂,以著磨人的力道,撩撥著強自鎮定的小女人。
“為什麼不讓麥娜來?”
蘇碗的聲音帶著哭腔,都回國了,他就不能多為她想想嗎?
可是隨後聽見夜北霖的聲音,蘇碗就再也不敢問多一句:“你覺得麥娜有讓你舒服的這東西?”他說著話故意挺了挺身體,用力的撞擊了下蘇碗的身體,隨後想起她腰一下沒知覺,他懊惱的不行,隨後半跪起身,好不掩飾他的壯觀。
蘇碗的臉紅的要滴血,急忙轉頭閉上眼睛,這個腹黑的男人又抽什麼風,她怕長針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