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羞了,不過你說的很對,我是不能放過你,伺候了你這麼多次,也該討點利息回來,既然你的手傷的嚴重,那麼就用嘴來代替吧,我不挑剔的。”
“你,你說什……唔唔唔。”
蘇碗後面的話都被堵了住,她的下頜被男人的手捏住,牙齒咬合不下去,只能憤怒的瞪著男人,看著他亢奮的泛著狼光的眼睛,蘇碗覺得他就是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,她是那隻怎麼都逃不掉的小羊羔。
“乖,用舌頭,否則我不介意調轉角色的。”
夜北霖的聲音沙啞透著磁性,蠱惑十足的在蘇碗的頭頂傳來,另一隻大手按著她的頭髮,整個人都繃緊,星眸半眯,呼吸越來越急促,整個浴室都是靡靡之音,蘇碗的口中流出口水,濡溼了口中的某物,她好想吐,這個惡劣的大變態,她發誓一定要趕緊的康復起來,然後幫他成為現代唯一的太監。
她心裡巴巴的肯求著早點結束,而他偏偏相反,一切剛剛開始,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終於放開她的嘴巴,傾身將她從浴室裡抱起走進臥室的床上,蘇碗已經終於結束了,然而下一秒她就發現剛才只是開胃小菜,也才注意到臥室多了很多面鏡子,全方位的映著床上的畫面。
“夜北霖,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如你想的那樣,為了更好的配合你的治療,也為了能讓你清晰的記得我是怎麼疼你的,小東西,你這表情是不是很感動,沒關係,記下來了,以後你可以感動回來的。”
“特麼的,你別告訴我還有攝像頭吧?”
“小東西好聰明,等你無聊的時候就可以看回放,嗯,你會恢復的更快。”
夜北霖的聲音有些迷亂,他飽滿的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,對著蘇碗邪肆一笑,他傾身過去將她的腿推高,低頭,不給蘇碗一點抗拒的機會。
或許現在她還沒有感覺,可是他相信她看了就會動了情,將來某天她在看這個畫面,就會永遠也不會忘記了他,如果不是因為愛讓他深刻進她的骨子裡,那麼他就做到愛讓她銘心!……
蘇碗以為她的日子會在充滿了藥味和針灸裡度過,後來她發現她醒來的日子大部分是在夜北霖的身下度過,她有時候被他折磨的不行,哭著問他是變態嗎?對一個廢人做這些就不覺得乏味,噁心,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