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蘇碗扯了扯唇角,抬起上身將頭靠向了夜北霖,目光挑釁又囂張的放到了夜北霖的肩膀上,她滿意的看著葉北的眼神變化,臉上的笑意加深,抬手就搭上夜北霖的胳膊,故意嗲著聲音噁心葉北。
“謝謝葉北先生對我這個毒婦的盛讚,可惜的是我老公樂此不彼的願意為我涉險,就不勞他人操心了,這個感言葉北先生滿意了吧!”
“呵!呵!呵!”葉北冷笑了三聲,斜睨著蘇碗抓著夜北霖胳膊的手,眼神跟刀子一樣,恨不得立即給她砍了。磨著腮幫子,葉北聲音殺氣騰騰的警告蘇碗。
“看來你是忘記了我之前對你說過什麼了?”
“那你敢在夜北霖清醒時,當著他的面再對我說一次嗎?”蘇碗毫不怯懦的反唇相譏,甚至是比葉北更狂妄:“千金難買夜北霖願意兩個字,他都願意把命搭給我了,其他人有什麼資格喊打喊殺呢?”
“你竟然敢……”
“我有什麼不敢的?我連肚子裡的孩子都搭進去了,還有什麼不敢的?哦,對了,忘記葉北先生這輩子都沒機會體驗懷孕夭折的感覺,所以自然不懂得那種絕望,所以你要想對我指手畫腳就先去懷孕,在夭折,體會過了那種感覺,在來置評,葉北,你要想在給夜北霖的傷口上插一刀補一槍,你就儘管放馬過來。”
葉北額頭青筋都出來了,他還真是小覷了這個女人,竟然懂得依仗夜北霖對她的縱容和愧疚來威脅自己,他眼底殺氣乍現,抽刀就刺了下去,壓根不去過腦子,然後他手裡的匕首在到了蘇碗的臉前,一隻大手精準的握住了匕首刃上,血珠一點點順著刀尖流下來,滴落在蘇碗的臉上。
溫溫的熱度,灼燙著蘇碗的面板,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她的呼吸,她的眼睛瞪大,久久沒眨一下,驚嚇的看著眼前這一幕,剛剛葉北是真的要殺了她,那刀尖離她的眼睛不足三寸。
“霖!”
葉北聲音發抖,手上的力道立即散去,驚恐又心虛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的夜北霖。
下一秒,夜北霖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就到了葉北的下頜,砰的一聲,這一拳結實的揍在葉北的下頜上,他腳步踉蹌後退差點摔倒在地上,匕首也因為這個動作而從夜北霖的手裡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