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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梓豪拒絕了,理由只有一個,她太小,他救她是本職工作。
但是蘇碗不放棄,她決定追求他,這一追就到他出國,她以為這輩子會嫁給的男人只會是陸梓豪,沒想到她嫁給了夜北霖。
世事變化,誰又能說得清楚呢?
再次回到這個盛滿了回憶的地方,蘇碗直覺的排斥去靠近,她已經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抓她過來這裡,不只是因為夜北霖,而是因為那一年因為她死的歹徒,是他們的兄弟嗎?
蘇碗覺得哪裡還是對不上,他們為什麼要用她做餌來引誘夜北霖來呢?夜北霖又會來嗎?
同樣的問題,蠍子也好奇的問了一句豹哥。
“豹哥,夜北霖會來嗎?”
“哼,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,去弄吃的,麻六,給她注射藥物,其他人警戒,一有動靜立即回報。”
豹哥一道道命令下去,自己又拿了毛巾去擦他的槍,在他的眼裡,有體溫有感情的人,遠遠不如他手裡的槍來的更忠心耿耿,值得信任。
“是,豹哥。”
麻六是個乾瘦的小矮子,幾乎是沒什麼存在感,除非必要否則一個字都不會說,他從身後揹著的包裡拿出一盒針劑,開始整理。
可是蘇碗知道他偶爾看她的視線裡,充滿了陰冷和邪惡,蘇碗想逃,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在了地上,蠍子對著她猙獰的笑著。
“小美人,還想逃?呵呵呵,等你折射了藥物,就跪著地上求哥哥們折磨你的。”
蘇碗死都不會求他們的,她冷冷的看著蠍子,清冷的眼神裡充滿了鄙視和輕蔑,下一秒臉就被一巴掌扇向了另一邊。
“賤人,看什麼看,老子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蠍子最討厭的就是蘇碗那雙透徹的眼睛,彷彿能看清一切汙穢和邪惡,他每次和蘇碗對視,都有種無所遁形被看透的感覺。
如果不是任務所在攝於豹哥的陰狠,他寧願拼了命也毀了蘇碗,
“那你就挖啊,慫貨,不敢動手,你有本事就直接給我一槍子,否則等夜北霖來了,我就挖出眼睛,挖出你的心裡看看是不是已經黑的成了墨。”
蘇碗的話徹底的激怒了蠍子,他手一伸就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這感覺,蘇碗特麼的不是第一次被人掐著脖子,但是完全不同的感覺,這是要捏斷她脖子的勁道。
就在蘇碗感覺眼前一黑的時候,脖子上的力道突然一鬆,她又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,蘇碗艱難的喘息著,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。
剛剛還滿身戾氣的蠍子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,直接撞到一塊大岩石上,吐了口血才掙扎的爬起來。
面對著已經動了殺氣的豹哥,蠍子是真的膽怯,害怕了。
“對不起,豹哥,我錯了。”
蠍子說完,直接從身上拔出匕首,給自己的肩膀刺了一刀。
血迅速的染紅了他身上的迷彩服,蠍子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直到豹哥罵了一句滾,他才敢挪動腳步,自己一個人去處理傷口。
下一秒豹哥手裡的槍就對準了蘇碗,槍口直接指著她的眉心,聲音發狠。
“既然都到了這裡,你也知道接下來會面對的是什麼,乖乖的註冊藥物,當你死的時候,我還能給你裹個草蓆,否則我就把你光著丟你爸媽跟前。”
蘇碗的身體發抖,她知道豹哥是絕對做的到的,她不敢想象爸爸媽媽會受到什麼樣的打擊,她更知道這是豹哥對她的威脅,他要想找到她的父母並不難。
咬牙,蘇碗站了起來,靠著一塊石頭,她看著豹哥,忍著嗓子的疼痛開口。
“能在注射藥物前,問你幾個問題嗎?死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!”
“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