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正在擦槍的男人動作一頓,挑了挑眼皮看著蘇碗,眸光閃著冷冽的光,如隨時會撲向獵物咬斷喉嚨的惡狼一般。
蘇碗已經顧不得去探究對方是怎麼想的,她難受的掙扎著想從那種恐怖的窒息裡掙脫出來。
太痛苦了,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以前總以為和夜北霖在一起是痛苦的折磨,可是現在她是真正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“你為什麼不拿著槍對著我,逃走?”
豹哥好奇這一點,他蹲下身體看著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蘇碗,她應該是心理的問題,因為殺了一個要侵犯折磨她的男人?
豹哥嗤之以鼻,果然是愚鈍又做作的女人,不夠狠和乾脆利落,難怪會拖夜北霖的後退。
看著蘇碗真的是要窒息而死,豹哥眯了眯眼,該不是有哮喘吧?
得到的資料裡並沒有記載她有哮喘病,豹哥立即讓人拿來薄荷膏,他們沒有真正的哮喘病藥,只能試試這個,如果不行,就只能說明蘇碗命該死在這裡。
任務算是失敗了。
薄荷膏抹在蘇碗的鼻子下面,太陽穴,濃烈的清涼氣味衝擊向蘇碗的呼吸,窒息的感覺終於被薄荷味給衝散。
蘇碗感覺好受了點,她趴伏在地上,當窒息感消失,手掌上的疼痛就兇猛的襲來,並不比剛才要好受多少。
“死不了了,就起來趕路。”
豹哥沒了耐心,他提了下蘇碗的胳膊,示意不要在裝死,否則他真的會把她打個半死,讓人扛著走。
畢竟對方只說要活的,可沒有說要完整無缺的。
“讓你失望了,我肯定是死不了,就算是你腐爛到了骨頭,我也會活的好好的。”
蘇碗撐著一口氣站起身來,她挺直了背脊,目光迎視著豹哥殘戾的眼睛。
她突然很感謝夜北霖之前讓她經歷的那些,經常在他的威壓下被壓迫,被折磨,她現在已經對他們的殘暴和兇戾免疫,也能保持鎮定的面對所有突發情況。
“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?”
“呵,我的價值還沒被最後利用完,你們這麼會放棄這麼好要挾夜北霖的籌碼呢?不過還真是恐怕讓你們失望了。
我在夜北霖的心裡什麼都不是,既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娶的女人,更不是他想要的孩子媽,所以我的孩子才會流產。”
蘇碗說到最後一句,眼底閃過疼痛,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呢?
是因為覺得不甘心,還是覺得委屈,更或者是嫉妒?
不,不是這樣的,蘇碗搖頭,她為什麼要嫉妒肖百合,蘇碗深深呼吸了口氣,讓自己鎮定下來。
豹哥笑了,臉上陰冷更盛,果然是聰明的女人啊,竟然還看穿了這個,那又如何呢?就算剛才她手裡有槍,他都不懼怕,何況她現在扔掉她手裡的槍。
不過他倒是佩服她這一點,既然是個聰明的女人,那剛才扔槍的動作既不是魯莽和害怕,果然是識時務。
“不用拿這話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,或者是引導我們誤入歧途,總之既然抓了你來,就說明我們有足夠的情報證明,你是最好引誘來夜北霖的餌。
當初為了你,夜北霖也是沒少屠戮人命,所以他一定會來的,你是自己走,還是扛著走?”
“我自己可以走,豹子,管好你的人,要麼殺了我,要麼就別在亂來。”
蘇碗說完抬腳就走,儘量去忽視周圍看向她的那些猥瑣又兇狠的視線,出了人命沒想到不但壓制掐掉其他人的邪念,刺激的他們更加的蠢蠢欲動。
如果不能靠著豹哥壓制他們,蘇碗知道自己走不出去一百米就會再次被人拖走。
這些人都是在刀尖上過生活的,早就不在意生死,每個人手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