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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有楊珊瓊無微不至的照顧沈芸夏什麼也不用做,只需安心養胎,楚慕白才可以放心的去上班。
睡太久頭暈暈乎乎,沈芸夏的腳不小心掛到吸塵器的管子,趔趄了一下,這一下把她嚇得不輕,楊珊瓊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兒,數落了沈芸夏一頓之後扶著她小心下樓。
看著沈芸夏穩穩的坐在沙發上,楊珊瓊才安心上樓去做衛生。
沈芸夏窩在沙發裡,開啟電視隨便看看,一則財經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,宋霆即將擔任ht集團總裁,該集團旗下的餐飲酒店品牌遍佈全國,被譽為中國的希爾頓。
看到關於宋霆的新聞之後沈芸夏笑了,寧願為別人的公司勞心勞力,也不願接受自己父親的公司,可想而知他對自己父親有多不滿。
鏡頭前,宋霆拿著總裁聘書,接受媒體採訪,笑容的背後,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苦澀,走到今天,他付出太多,得到自己一直追尋的東西,已不覺得開心,更多的是失落。
楊珊瓊正巧把裝早餐的盤子拿下來,看到沈芸夏正津津有味的看財經新聞,電視中的男人笑起來的樣子竟然和楚慕白有幾分相似,她隨口問道:“這是慕白的兄弟?”
“哇塞,媽,你太厲害了,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兄弟。”沈芸夏豎起了大拇指。
楊珊瓊晦澀的笑道:“你很久不看財經新聞了,今天看你目不轉睛的盯著還以為是慕白的公司有什麼動向,結果看到這小夥子和慕白有幾分想象,就隨便問問,他是慕白的堂兄弟?”
“不是!”沈芸夏搖頭,下意識的朝門口看了一眼,壓低聲音說:“是慕白爸爸以前在西北插隊的時候生的,慕白同父異母的親哥哥。”
一聽這話,楊珊瓊眉頭擰成了麻花,不悅的嘀咕道:“這老頭子怎麼總這樣……”
“所以慕白和他爸爸關係不好。”沈芸夏無奈的嘆了口氣,他們做晚輩的又不能說長輩的不是,她也只能儘量勸著楚慕白原諒他爸爸,不要和老人家賭氣。
楊珊瓊抿了抿唇,將盤子放進廚房,沒說話又上了樓,進了房間關上門,眼淚一湧而出,雖然已經過去三十餘年,但楊珊瓊依然清楚的記得那個夜晚,三十年前,她還是一家國營賓館的服務員,拿著微薄的工資,兢兢業業的工作,日子平靜而快樂,但經歷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,她的人生徹底的發生了改變……
這些年她都努力不去回想,隨著時間的推移,她也漸漸淡忘了那段記憶,但在見到那個人之後,痛苦的記憶再次復甦,讓她再痛苦一次。
楊珊瓊捂著臉,順著門滑坐在地,淚水就像泉湧一般,盈滿了她的雙手。
哭了好久,楊珊瓊才趔趄趔趔趄趄的起身幹活兒。
果然如沈芸夏所料,只要提到楚正風,母親就會表現得慌亂緊張,她看著母親上樓,更加肯定母親和慕白的父親過去就認識,只是不知兩人之間有何種淵源,希望不是情人關係,不然楚慕白和她都會抓狂。
沈芸夏撥通楚慕白的電話,問他:“你爸爸和我媽媽之間什麼也查不到嗎?”
“查不到,兩個人似乎不認識,有件事很奇怪,你知不知道你媽媽在生你之前為什麼從單位辭職?”在計劃經濟的時代,人人擠破頭都想進國企,從國企辭職似乎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,沈芸夏的媽媽卻辭職了,在生下沈芸夏之後去了另一家賓館當合同工,正式工不當,當合同工,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不知道啊,沒聽媽媽說過。”那麼久遠的事,她無從得知。
“找機會問問你媽媽。”楚慕白敏銳的直覺告訴他,可以從她辭職這件事入手找到線索。
“好啊,我待會兒就問。”沈芸夏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刨根問底到底對不對,可是不問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