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明白,她又不能安心。
和楚慕白結束通話之後沈芸夏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,不一會兒楊珊瓊抱著才換下來的被罩床單下樓。
沈芸夏沉吟片刻開了口:“媽,你以前上班的賓館已經拆除了。”
“沒有,我前幾天路過看到只是外牆裝修了過,沒有拆除。”楊珊瓊搖頭。
“我說的不是你後來上班那裡,我說的是你最開始上班的泗水湖賓館,聽爸爸說你以前就在那裡上班,生我之前辭職了,為什麼辭職啊?”
被沈芸夏戳中心底的痛,驚慌失措的楊珊瓊瞪大了眼睛,語無倫次:“你爸……說的,他還說了什麼,說了什麼?”
看到母親的反應,沈芸夏知道楚慕白的直覺是對的,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,一派自然:“爸爸只說你以前在那裡上班,別的沒說什麼!”
楊珊瓊明顯的鬆了口氣,故作輕鬆的解釋:“那個時候效益不好,我就辭職了。”
“哦,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你才辭職。”楊珊瓊的反應讓沈芸夏心底發毛,不好的預感像一雙無形的手,卡住了她的脖子,讓她呼吸困難,她突然很後悔,不該刨根問底,更不該執著於真相,有時候,真太過可怕,讓人難以接受。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楊珊瓊的面部表情極為僵硬,她想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慌亂,可是擠出來的笑容非常不自然,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。
看著母親走進洗衣房,沈芸夏緊繃的神經難以鬆弛,她甩甩頭,不再往不好的方向去想。
入夜,沈芸夏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楚慕白:“不管你爸爸和我媽媽有怎樣的過去,我們都不要去追究了,現在這樣很好,我不想破壞。”
“好。”楚慕白也意識到失態的嚴重,難得糊塗,就糊塗過去吧,何必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沈芸夏倚在楚慕白的懷中,語氣溫柔的說:“我媽媽害怕見到你爸爸,我們以後儘量不讓他們碰面,你爸爸身體康復之後就要回申城了,以後見面的機會也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