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只是因為前頭之事,需要交給夫人,這才先來面見夫人,準備一會再去見世子妃。”
林夢秋認真的點頭,“廖管事不必解釋,我都懂的,母親與廖管事自然是為了府內之事,不然還能有什麼呢。”
她嘴裡說著相信二人清清白白,可落在兩人的耳中卻不是這個意思了,尤其是陳氏本就頭疼,被她這麼一說臉都白了。
恨不得現在起身將她的肉給咬下來,天地良心,她就算真的有什麼不好的心思,能看上廖志波這醜東西嗎?
越想越讓她覺得窩火,她做的最錯的決定就是去林家為沈徹求娶了這門親事。
現在她是有口也說不清了,要想讓林夢秋閉嘴,不出去亂說,只能給她相應的好處。
陳氏深吸一口氣,“還是讓我來說吧,廖管事來找我是來請罪的,為了給他留兩分面子這才沒讓旁人在側。前些日子他在供給上動了手腳貪了銀兩被我給發現了,冊子就在這,那幾頁被他撕去的便是證據。”
林夢秋接過冊子翻看,確實有幾頁被撕去,而且重新拆線裝訂,若不仔細根本看不出。
“我念他初犯,又在府上辛勞多年,本想讓他將銀子補齊就饒了他這一次,不想他竟然還倚老賣老欺負到你的頭上,這事實在是可氣,罪加一等絕不輕饒,來啊,將廖志波打上三十大板,丟出府去。”
廖志波心中一寒,知道陳氏這是見情況不妙要推他出去頂罪了。
可就算知道,他也改變不了什麼,他現在已經得罪了林夢秋,若是再不按照陳氏的意思做,別說是要離府,恐怕全京城都再難有他的容身之地。
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認下這個罪名,或許陳氏還會覺得虧待了他,在他離府之後給他些許好處。
廖志波淚涕橫流跪伏在地,“奴才該死,起了不該有的心思,還妄圖在世子妃面前擺譜,都是奴才的錯。”
陳氏不願再看到他的嘴臉,嫌惡的揮了揮手,讓丫鬟將他給趕了出去。
“讓你瞧笑話了,都是我太過心軟,這才將這群奴才縱的無法無天,還好如今有你幫我,不然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。”
“有錯的是這些奴才,與母親無關,母親只是太過心善,便是祖母和世子知道,也絕不會怪母親的。”
陳氏看林夢秋依舊不為所動,還直接拿老太妃和沈徹來壓她,這是在提醒自己,她要去告狀了,知道光是趕走一個廖志波她還不滿足,她想要的別的。
老太妃或許還會聽她解釋,可沈徹是不會聽的,他恨不得抓著她的錯處讓她永不超生。
想到此,陳氏只能咬著牙的喊來邱媽媽將屋內的錦盒拿出來,而後撐著身子坐起。
強顏歡笑道:“我這身子實在是沒用,這些日子府內的事情就要託付與你了,這是對牌與庫房的鑰匙,你可得小心保管。”
林夢秋雖然對這兩樣東西勢在必得,但能讓陳氏忍氣吞聲的親自奉上,不僅省事還格外的解氣。
不過等東西真的到手時,反而沒有想象中那樣的狂喜,這本就是她夫君的東西,早就該拿回來了。
“母親教訓的是,兒媳明白。”東西拿到手了,林夢秋也就懶得再和陳氏浪費口水,說了沒兩句便起身要告退。
看陳氏懨懨的不怎麼想說話的樣子,林夢秋忍不住又起了個壞心思。
既然是要養病,不如多養些日子。
她剛要起身,突然閉眼聞了聞,好奇的問陳氏:“母親這是身上燻了香嗎?怎麼如此好聞,好似與昨日聞到的味道一樣呢。”
陳氏原本沒精打采的靠著,聽到林夢秋的話頓時坐了起來,她已經讓邱媽媽偷偷的將那香囊給燒了,怎麼可能還有味道?!
難道真是因為她戴了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