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麼大事,所以沒告訴你。”齊司莫嬉皮笑臉的哄沈芸夏:“別生氣了,下次有事情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沈芸夏一本正經的問:“是不是有人指使楊蕊翎,她一個女人,能搞出這麼多事?”
“我懷疑是宋霆。”齊司莫表情嚴肅的說:“我讓人去查了她的家庭背景,普通農村家庭,沒什麼特別,只是上上個月,她父親住院動心臟手術,手術費十幾萬,一次性付清,我認為她沒有那個能力。”
沈芸夏贊同齊司莫的猜測,秀眉緊蹙:“宋霆很恨慕白。”
“是,我聽說原本老頭子打算回去接宋霆的母親,但是伯母有了慕白,他只能捨棄一方,而他那個時候應該不知道宋霆的存在。”這些小道訊息不容易打聽,齊司莫也是從楚正風的一個朋友那裡聽說,十幾年前楚正風喝醉了酒自己說了出來,不然外人也不會知道。
沈芸夏一向痛恨沒有責任感的男人,既然不能給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守候,就不要輕易解開她的鈕釦,男人只圖一時痛快,卻讓女人抱憾終身。
她緊蹙著眉,暗暗的想,楚慕白或多或少也遺傳了他父親的輕佻基因,才會有那一段不堪的過去。
“就算宋霆要恨也該恨他們的父親,慕白從未得罪過他。”沈芸夏忍不住為楚慕白打抱不平,父子兄弟之間的親情對於他來說,似乎已經成為了奢望。
“誰知道他怎麼想的,也許他覺得因為小楚楚的出生才害他母親一輩子孤苦。”齊司莫的臉上滿是難得的嚴肅表情:“宋霆還真會來事兒,認祖歸宗不夠,還要老頭子和小楚楚斷絕父子關係,把她母親的屍骨遷入祖墳,聽說這幾天搞得聲勢浩大,就怕誰不知道他才是君家的長子嫡孫。”
沈芸夏沉吟片刻之後問:“他現在和韓凝妍怎麼樣了?”
“還不錯吧,整天出雙入對。”齊司莫好奇的問:“韓凝妍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小楚楚的?”
“不知道,我希望不是!”沈芸夏無奈的說:“慕白不願意做親子鑑定,他一直這樣自欺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