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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芸夏沮喪的說:“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媽媽心情已經很不好了,這幾天去看了心理醫生才有好轉,我不能再去問她這些事,唉,我並不想和那個人相認,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樣一個人,是不是深愛過媽媽,他和媽媽又有怎樣的過去……”
沈芸夏的心情楚慕白能夠理解,她想見自己親生父親的迫切他感同身受,如果現在告訴她,她媽媽也不是她的親生母親,會不會太過殘忍?
命運總是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玩笑,沈芸夏卻渾然不覺。
“既然你媽媽不想提,你也別去想了,你爸爸對你很好,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。”沈芸夏的一縷髮絲掛在了楚慕白的襯衫鈕釦上,他輕輕的替她解開,手心多了一根掉落的青絲,他緊緊握住然後放進了抽屜。
“嗯。”沈芸夏的臉靠在楚慕白的肩頭,輕聲說:“他是很好很好的爸爸!”
楚慕白突然很羨慕沈芸夏,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卻對她視如己出,而他的親生父親,卻形同陌路,不聞不問,彼此的存在只是往對方的心上添堵。
為了讓楚慕白能夠安心工作,沈芸夏走出他的辦公室,打算去找齊司莫聊聊。
公司上下都認識沈芸夏,她才可以來去自如。
經過頂層的秘書辦,她想進去和曾經一起工作過的同事打個招呼,在門口駐足,聽到有人說:“那個楊蕊翎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,前段時間告楚總性騷擾沒成功,今天又跑到公司來鬧事,楚總大人有大量,不和她一般見識,可是她這種人太不識好歹了。”
又有人說:“可不是嗎,聽說那次她從楚總的辦公室哭著跑出來是因為楚總不理她,像她這樣倒貼的女人,楚總能看得上眼才怪了。”
“要我說啊,只有芸夏姐這樣成熟大度能幹的女人才配得上楚總,你們也看新聞了吧,楚總寵芸夏姐快寵上天了,羨慕死人。”
聽聲音全是熟人,沈芸夏會心一笑,推開了磨砂玻璃門:“我就說今天耳朵發紅,原來是你們在背後議論我啊!”
“芸夏姐,我們怎麼敢議論你,羨慕你還差不多,看來楚總是把你寵上天了,一個月不見胖了不少。”沈芸夏以前的同事顧曉沫跳槽到聚能集團,看到沈芸夏比其他人多幾分親切,一口一個“芸夏姐”,叫得也比別人甜。
沈芸夏和其他人打了招呼,然後嚴肅的問顧曉沫:“你們剛才說楊蕊翎告慕白性騷擾是怎麼回事?”
“她神經有問題,你別理她,我們看在眼裡都知道,楚總對她根本沒意思,是她自己一廂情願想攀楚總這高枝兒,還好楚總早有防範,沒讓她得逞,楚總該給她點兒顏色看看,這不,今天又跑來鬧事,還舉著牌子,上面盡寫些胡言亂語。”顧曉沫比沈芸夏還生氣,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。
沈芸夏好奇的問:“寫的什麼?”
“難聽死了。”顧曉沫湊到沈芸夏的耳邊,壓低聲音告訴她:“聚能集團總裁楚慕白是衣冠禽獸,亂搞女下屬,致多人懷孕。”
“她是不是瘋了?”沈芸夏哭笑不得,以前還覺得楊蕊翎可憐,現在只覺得自己可憐,識人不慧,她太容易心軟了。
“誰知道呢,也許真的瘋了。”顧曉沫不屑的說:“芸夏姐,別理她,一條瘋狗就知道亂咬人。”
“不理她,你們忙吧,我去轉一轉。”沈芸夏把顧曉沫推回工位,然後離開了秘書辦。
沈芸夏越想越不是滋味兒,不為別的,只為這麼大的事楚慕白竟然不知會她一聲,說好了兩人之間沒有秘密,他卻還是有事都瞞著她,太過份了!
一路溜達到齊司莫的辦公室,沈芸夏氣呼呼的責怪他:“楊蕊翎的事,慕白瞞著我,你怎麼也瞞著我,你們都不把我當回事嗎?”
“我覺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