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一邊走一邊給母親打電話,告訴母親公司有事,改天再去看她。
電話那頭的劉麗榮已經有所察覺,語重心長的對周曉月說:“月月,媽不想看到你以後受委屈,咱們家的情況一定要告訴對方,以免又像……媽知道你自己有分寸,多的話媽就不說了,你自己把握,別重蹈媽的覆轍。”
“嗯,我知道,媽,你別擔心。”周曉月暗暗的鬆了口氣,還好母親以為她是談戀愛了,不然得強行出院不可。
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把手機放進提包,看到那盒避孕藥,臉又紅了,以後每天都要吃這種藥丸,說是副作用很小,還可以調節內分泌,希望不要意外懷孕才好。
周曉月乘坐公交車回答男人為她準備的公寓,開啟門就看到一雙亮鋥鋥的男士鱷魚皮皮鞋,她的鞋子脫在旁邊,顯得小得可憐。
她穿上拖鞋進臥室,男人躺在床上閉目假寐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周曉月站在床邊,拘謹的低著頭,雙手在身前交握,在不住的顫抖。
男人沒說話,只是招了招手,周曉月心領神會,乖乖的走過去,還沒等她做好準備就被男人壓倒在床心。
瘋狂的吻如雨點兒般落下,周曉月不知道她哪裡來這麼旺盛的精力,彷彿不知疲倦般在她的身上索取。
“你脖子上是什麼?”男人嚐到滿嘴夾雜著清涼味的苦澀,眉頭一皺,不悅的跳下床,衝進浴室去涮洗嘴巴。
周曉月心驚的捂住脖子,她忘了告訴他脖子上塗了藥膏。
“對不起。”她戰戰兢兢的走到浴室門口,捂著脖子誠懇的道歉:“我買了活血化瘀的藥膏來塗,我現在就去洗掉。”
男人嘴裡含著漱口水,沒說話,只是瞪了她一眼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拖進浴室開啟花灑,冰涼的水從兩人的頭上淋下。
“唔……”周曉月低呼一聲,被男人死死的壓在浴室的玻璃隔斷上。
狂風驟雨之後,男人衝了澡,換上浴袍,拋下週曉月不管。
周曉月無力的滑坐在地,她脫下身上溼重的衣服,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身體,洗著洗著,已淚流滿面,她分不清哪些是水,哪些是淚,張開嘴,無聲的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