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可怕。他下意識地蹭了蹭沈望舒的臉,和之前喪屍的習慣沒有什麼不一樣,顯然是之前的習慣叫他也變得和活著的時候不同。雖然他恢復了活著時的一點點理智,卻保持了更多喪屍的習慣。
他似乎很想舔一舔沈望舒的臉。
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。
“舒!”他叫了一聲。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沈望舒沒有被他刻意討好感動,冷著臉突然問道,“叫我為你操心,為你不安,你覺得很有趣麼?”
阿玄有些不安,他想要解釋,可是似乎是不知道怎麼用簡短的,能用自己殘破的音帶來解釋自己為什麼隱瞞。
他抿了抿自己的嘴角,冷硬的身體探過來,他趴在沈望舒的身上,把她滿滿地抱在懷裡,彷彿滿足地發出一聲嘶吼。他蹭了蹭,這才低聲說道,“離,你,近……”他沒有再說別的,可是沈望舒的嘴角卻突然抽搐起來,把這個冰冷的傢伙從身上推開,拎著他的耳朵震驚道,“你是色狼麼?!”
她終於明白阿玄恢復了一些理智,卻沒有告訴她的原因了。
顯然喪屍那只有核桃大的腦子裡,覺得如果變成了正常人,就不會再被沈望舒抱在懷裡舔舔蹭蹭了。
就為了多佔點兒便宜,竟然就偽裝自己什麼都沒想起來。
很好……這真的很阿玄。
沈望舒想到阿玄一直以來最喜歡,最充滿熱情並且喜歡搜搜各種花樣的運動,看了看懷裡埋頭小聲兒哼哼的阿玄。
他什麼都記起來,可是還是習慣對她撒嬌。
沈望舒用複雜的表情抱住了前特種兵,現喪屍心虛的大腦袋。
“既然你什麼都想起來了……”她慢吞吞地說道。
“不!分,床!”阿玄猛地抬頭,用力地用兇狠猙獰的表情說道。
他抬頭的速度太快,僵硬的脖子都發出咔吧一聲。他的表情太扭曲,似乎沈望舒拒絕就要把她吃掉。
沈望舒無語地看著這個高大沉重的黑髮男人。她感到這喪屍似乎是為了討好自己,臉上露出靈機一動的表情,一雙冰冷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起來。他垂頭,隔著自己的衣服親吻她的身體,將自己強壯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磨磨蹭蹭。他擠進她的雙腿間,用力地分開她的腿。
沈望舒看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喪屍。
她默默地懷疑了一下之前嚴峻沉默的特種兵。
理智和回憶是不能做假的,只能說……這輩子的阿玄,就算是活著的時候,大概也是這麼一個喜歡討好人的傢伙。
大概是他和沈望舒相處的時間太短,也或者是死亡就在眼前,叫他壓抑了本性,也或者是這傢伙本來就希望……死前給沈望舒留下一個好形象。
所以才會那麼穩妥可靠,
如今重新恢復,本性就透過喪屍本不多的自制力,暴露無形。
不過這還是外頭呢,越野車的車窗也是透明的,沈望舒雖然被喪屍撩撥得渾身發軟,也沒有想法在基地外面就上演一場活春宮。
喪屍冰冷的嘴唇已經一啄一啄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沈望舒看著這個狗膽包天竟然敢掀起自己衣襬探頭進去,還伸出舌頭來舔舐,用舌尖兒在她的小腹上轉圈並且發出輕微聲響的喪屍,突然冷笑了一聲,從一旁抓過來一件外套摁住了這傢伙的腦袋。
她踹了這喪屍一腳,把他從自己身上一腳踹開,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阿玄很小心,沒有咬破自己的面板,顯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不能輕易叫她受傷感染的了。
被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,阿玄默默地垂著自己的大腦袋做認罪狀。
他就知道,果然,一旦開始恢復從前的記憶,就會被一腳踹開的。
“不會分床。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