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腿,“謝謝這頓酒,學長。”
……
……
距離開庭還有十天。
海灘的舞臺已經拆除,主辦方公司來找過林濮,詢問陸雯願不願意私下和解,願意賠付一定數額的費用。
陸雯當然沒有同意。
保險公司的理賠也進入了程式,但仍然需要最終審判結果的支援。
林濮這幾天一直待在律所,查閱資料和法律,對於投毒後致死和非致死之間的量刑確實有別,但也不乏最後大勝的案件。
除此之外,還有迷//奸未成年少女,唆使未成年少女犯案,經濟公司刻意妨礙司法,他要他們一件件的,都逃脫不了干係。
還有張紫瀟。
林濮之前和舒蒙的猜測裡,張紫瀟的存在忽然變得不簡單了起來。但這些沒有證據支援的腦洞,無疑只能成為猜測而已,是或不是,在這個案件之中,到底成為不了關鍵的一點。
他決定過幾天去見見張紫瀟,肯定還能在她身上,找到一些遺漏的東西。
這期間唯一讓林濮感覺有些欣慰的,是他終於確定了房子。
新租的房子離律所不遠,離市局不遠,離現在住的地方倒是有些距離,周圍配套設施齊全,他在這個城市真正獨居後,一定可以獨立思考更多的問題。
他這幾天加班晚了,直接就去出租屋睡著,已經好些天沒有回家看見舒蒙了,東西整理好堆著,準備這幾天就搬完。
與其說躲著他,倒很像是在躲自己,他愈發怕到時候自己一念之差就搬不成了。
晚間十點。
林濮坐在辦公室裡,有人敲了敲門,林濮抬頭,看見是王茹。
“我一會就下班了。”林濮道,“辛苦了,你先走吧。”
“啊……嗯,我確實下班了,不過就是通知您一聲,門口有人找您。”王茹指指門口。
“誰……”林濮愣了一下。
“我。”
舒蒙從門邊走進來,手上提著兩個紙袋,靠在門邊笑笑:“林律師的外賣到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林濮臉上表情一下沒繃住,愣是把笑給壓了下去,扭曲成了個奇怪的表情,“……怎麼來了。”
“你們聊。”王茹笑了笑,“我下班了,林律再見,舒醫生再見。”
“你好幾天沒回來了,昨天你回家我都睡覺了,今天早上起來,看見你把東西都打了包。”舒蒙把紙袋放在桌面上,“這幾天就要搬了嗎?勞德的案子不是才要開庭?”
“所以抽了點空。”林濮說。
“行吧。”舒蒙把紙袋裡的東西拿出來,“路過禾記冰室買的,你嚐嚐,還熱的。”
“你還沒吃飯嗎?”林濮聞了聞。
“沒。”舒蒙說,“所以來找你了。”
林濮默默吃了口小點心,看著舒蒙拿出一碗粥,他可能真的餓了,也不和林濮說話,自己自顧自地大口吞嚥喝完了一碗。
等他把這碗吃完,喝了口水,才抬起眼看林濮:“喂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怎麼感覺你在躲我啊?”
林濮沒什麼表情動作,狀似平常道:“躲你幹什麼? ”
“真的要搬走嗎?”舒蒙說。
“……”林濮嚼著,腮幫子鼓起,“都要搬了你說這個……”
勸我我就留下。
立刻,馬上,今晚就退房。
林濮面無表情想著。
“那明天我休息。”舒蒙笑眯眯道,“我幫你搬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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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在2020-02-06 00:08:45~2020-02-06 17: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