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冬菱徑直走向裡面,只見那其中卻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簡陋,甚至比謝瑜曾經在不周山的處所都要精緻溫馨的多。
不僅傢俱齊全,上面還擺著點別出心裁的夜明珠琉璃珊瑚盆景裝飾,讓整個山洞變得更加閃閃發光起來,是宮冬菱喜歡的花裡胡哨了。
甚至連床鋪都是軟綿溫暖的,一點也不像是謝瑜自己的風格。
這些不會也是阿瑜自己在內心世界之中想象所創造出來的吧,看來阿瑜平常老成的愛好風格也是裝出來的呀,原來內心也這般。
宮冬菱用這種開玩笑的語氣打趣道。
但話音剛落,她就想起來曾經謝瑜也以為這只是一處世外桃源,想要帶她來此處時,還特意裝扮過,應該是那個時候用心收拾的吧。
就聽謝瑜果然道:是我自己裝飾的,那個時候不是想帶師姐來這裡嗎,結果根本沒用上。
所以我今天是來對,總算來看了一次。
說著,宮冬菱便是一下躺在了那軟塌之上,輕柔的床鋪觸感瞬間蓋住她的整個背部,像是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宮冬菱在這觸感之下還想起來,在最初謝瑜看著自己床嫌棄地說著,這麼軟怎麼修煉的場景。
想到這裡,她心中浮起一點使壞的想法,蔫壞地看向謝瑜,拍拍身邊的位置:阿瑜,超軟超舒服的,真的不來試試嗎?
謝瑜看著宮冬菱沒說話,卻也沒有什麼動作,只是默默看著宮冬菱,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別有深意。
看著她這般的反應,宮冬菱終於發現,被那氣體制成的安撫催眠藥物影響後,展現真實一面的謝瑜跟從前那個小師妹簡直一模一樣。
喜歡沉默、格外內斂,但心中總是能考慮周全,什麼都為自己著想。
那既然這樣宮冬菱接下來要做的事,倒有種在欺負師妹的感覺。
畢竟在花谷的這麼長時間裡,謝瑜都會由自己掌控,這對於來說,更像是一場仲夏夜之夢,很可能還是隻屬於自己的記憶
她起身,跪坐於床上,一雙手剛好能攬住謝瑜的腰肢,宮冬菱就這樣抱著謝瑜,抬起頭,兩雙眸子就這樣對在了一起。
看著宮冬菱像是萬花筒般綻開的眸子,謝瑜心中一動,知道她又開始變成那妖物了。
真的不來嗎?師姐想和阿瑜一起睡覺呀。
她語氣仍是軟軟柔柔的,但手卻是一下擰在了謝瑜腰的一處之上,這裡的確特殊,幾乎瞬間就讓那個本來一臉矜持之色的謝瑜眉頭微蹙。
謝瑜帶著點不可置信之色,看向宮冬菱,喉嚨滾了滾,最終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出口。
在之前的幾次自己被折騰的過程之中,她們兩人都將對方摸透了。
雖然當時意識朦朧稀薄,但宮冬菱還深刻記得,當時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此處。
本來還掌控著自己、全程體面的謝瑜突然就敗下陣來。
從此,宮冬菱便是學會了這樣報復,每當自己狼狽不堪而謝瑜清清爽爽完美無瑕時,她就會這般挑戰冒犯高高在上的邪神。
別鬧。
似乎是因為方才的一擰,謝瑜的聲音還有些微顫,冷漠的聲音像是也跌落了神壇,沾染了什麼色彩一般。
宮冬菱當然不可能就此停手,好不容易也能欺負謝瑜了,怎麼可能就此放過這樣好的機會,就這般想著,她便是得寸進尺。
的確是放開了,不過是為了更進一步。
撲倒遠比宮冬菱想象中的容易,謝瑜似乎表面蹙眉拒絕,說著別鬧,但卻也欲拒還休,宮冬菱的力氣根本不大,她也就順勢躺了下去。
跟從前意識模糊狀態下的自己動作不同,這次宮冬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眼睛看向謝瑜的眼底,欣賞著她在此時的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