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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都是師尊你的錯。白赦說道,所以師尊一定要好好努力,否則,結局難料。
流光劍被白赦收了起來,劍尖劃破了沈燃的臉頰,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,傷處往外淌血,沈燃卻感覺不到疼。
他死死的盯著白赦,見人走了出去,這才卸下了力氣,唇角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血,血色暗紅,沈燃的呼吸都微弱的許多。
【999:不愧是你的徒弟,盡得真傳。】
【沈燃:早知道我應該教他道德經。】
沈燃現在後悔也沒用,白赦會變成這般模樣,他還真有脫不了的干係。
白赦走出了死水域,他徑自回了沈燃的住處,沈燃性格有些孤僻,他所住的地方除了一些負責灑掃的弟子,便再無他人。
師兄。那些灑掃的外門弟子見白赦來了,紛紛恭敬行禮,白赦頓住了腳步,道,師尊等會要回來,最近這裡我一人便可,前面宗門大會正缺人手,你們去幫忙一下。
是,師兄。以往宗門有事,沈燃身邊也只留著白赦一人,如今白赦這麼說,倒是沒人懷疑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楚木:我沒用水牢。
白赦:這是個意外。
楚木:我沒有威脅燃燃。
白赦:等會,請別叫我家師尊為燃燃,這個我還沒叫過。
楚木:燃燃。
白赦:(祭寒出鞘)
殺徒證道的反派師尊(11)
沈燃的住處非常乾淨, 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,往日和白赦生活在這裡的時候,他也是專注修煉,白赦對這屋子顯然十分熟悉了, 他輕車熟路的在沈燃床邊找到了換洗的衣物, 轉身離開的時候, 還把房門輕輕關上了。
師尊。沈燃在水裡待了許久, 腰下幾乎都沒了知覺,聽到熟悉的聲音後,才從昏昏沉沉之中醒了過來,手腕早已被鎖鏈弄得血肉模糊,他嘴唇乾裂,長髮散落,白衣染血, 師尊在這也能睡著, 還真是讓弟子覺得意外。
白赦的話裡滿是嘲諷, 沈燃並非聽不出來,只是他太累了,懶得和白赦在這件事情上多加辯駁。
而不等沈燃做什麼, 他便感覺鎖鏈似乎解開了,詫異的看向了白赦,白赦笑道, 宗門大會要開始了,師尊這副模樣,可不太好參加。
鎖鏈解開,沈燃有些站不穩,他腳下虛浮, 不由得向後仰去,跌入了水中,冰冷的水瞬間灌入他的口鼻,讓他幾乎無法喘氣,白赦只是站在一旁看著,笑道,師尊可不要同我耍這些把戲,這都是無用的。
水面一片平靜,白赦站了一會兒,眉頭皺起,猶豫了一下後,還是下了水,入水才發覺這死水域的水有多冷,他屏息入了水裡,看到了沈燃躺在了下面,白赦這才臉色驟變,立刻過去將沈燃抱了起來,躍出水面。
沈燃全身都溼透了,傷口也被水泡的發白,他渾身無力,眼睛緊閉,甚至連胸膛都不見起伏,白赦急聲道,師尊?師尊?你醒醒,師尊!
沈燃一點動靜都沒有,他的手垂落在身側,嘴唇毫無血色,白赦心口微疼,他下意識的忽略了,而後抬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沈燃的脖頸,察覺到呼吸已然微弱至極,這才急了,他的手摁在了沈燃的心口處,掌心的靈力緩緩灌入沈燃的身體,可是卻並沒有什麼作用,無奈之下,他看著沈燃蒼白的唇色,低聲道,師尊,冒犯了。
他低頭輕輕吻在了沈燃的嘴唇上,微冷的觸感讓白赦有些緊張,靈力緩緩渡給了沈燃,直到沈燃低咳了一聲,白赦這才鬆開了手。
沈燃睜開眼睛,似乎尚未反應過來,好一會兒之後才低低悶哼了一聲,他雖是昏迷之中,卻並未毫無感覺,眸光凌厲的落在了白赦的身上,咬牙道,孽徒。
的確是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