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是秦沛山那小子。”
說起這事,鄧華就有些來氣:
“樺哥都給我們分到一組了,結果今天早上就開始玩消失,我一直沒找到他,還有錢凝兒和任英武,他倆搞物件就算了,天天都在宿舍裡天雷勾地火,那動靜大的,我天天都睡不好。”
“任英武和錢凝兒這事我還真管不了,咱管天管地,還能管人家拉屎放屁?”
方天樺哈哈大笑,有些促狹的對牧遠眨眨眼。
牧遠也無奈:“這事我也沒法管,再說又不是一個武院的,通關之後,大家都回去了,誰又能見到誰?要不給你換個宿舍?”
“換一個吧,別讓我跟秦沛山一個宿舍就行,見天的摸魚,看到他就煩。”
“對哦,你說的秦沛山是哪個?長什麼樣子的?回頭得找他聊聊。”牧遠微微皺眉。
這種偷懶的行為要比干柴烈火惡劣得多。
“就是那個臉很長,一干活,巡邏啥的就往後邊躲的那個。”
鄧華說到這裡微微一頓:“不對啊牧哥,你應該認識他的啊,他是和你、徐清雅一個武院的,你忘了?”
“和徐清雅一個武院出來的,不是就我一個人嗎?”牧遠眼中滿是迷茫,隨後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:“不會吧!”
“什麼不會吧,你們聊什麼呢?”
徐清雅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。
此時的她已經從之前的傷勢恢復了過來。
“清雅,當初進入到育華中學的,除了我還有一個叫做秦沛山的嗎?”牧遠表情變得格外嚴肅。
“沒有啊,不就咱們兩個嗎?”
“不是啊,你忘記了?秦沛山啊,他說他還給你寫過情書,被你一腳踹飛過呢。”
鄧華也感覺不對勁了,臉上露出驚恐。
“我確實沒印象,我就不認識姓秦的。”
徐清雅說的很堅定。
“完了,完了,怎麼可能啊,咱又不認識學校的那群學生,咋就扯到我身上了?”
鄧華臉色青白,差點沒癱在椅子上。
“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了?”
徐清雅一頭霧水。
“我似乎知道他們都說第七天之後制服會失效是什麼意思了。”
牧遠的臉色也難看極了: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第七天之後,少一個人的怪談會應在我們這些穿保安制服的人身上。”
“我記得保安處的檔案有記載,育華中學每個學期都會重新招保安,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?”
方天樺恍然大悟:
“所以說,除非我們解決了少一個人的怪談,否則我們會一個接一個消失?”
“事情有些大條了,將大家都召集過來,我們先開個會吧。”
牧遠嘆了口氣,拍了拍鄧華的肩膀:“你放心,我們絕對不會讓你消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