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幹嘛那麼麻煩,今晚我守著鄧華就是了。”
方天樺撇了撇嘴,對於牧遠的話有些不贊同:“你把他們叫過來開會能開出啥來?除了增加恐慌感屁用沒有。”
牧遠略顯尷尬,但還是很贊同的點頭:“那行,那晚上我跟你一起守著鄧華。”
“算了吧,你別跟過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。”方天樺一把抱住牧遠的肩膀:“走,咱們先去吃晚飯。”
“等下,天樺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耳熟?你是不是什麼時候說過?”
“你記錯了……”
“怎麼可能……”
牧遠質疑的聲音隨著腳步逐漸遠去,只留下一臉擔心的徐清雅和麵如死灰的鄧華。
深夜,月光皎潔。
方天樺端坐於沙發之上,左手一個滷雞腿,右手一瓶冰啤酒。
茶几上擺放著一盤鹽焗花生米,一盤拌豬耳。
這就完了?
沒有,旁邊還有一個插電的烤盤,上邊烤著牛肉滋滋冒油。
茶几的對面是打著地鋪的鄧華。
此時的鄧華欲哭無淚。
他本來是想要睡床的,可方天樺非說樓上空間太小,不方便自己守著他,非要逼著他打地鋪。
打地鋪也就算了。
你這又吃又喝,倒是享受。
那油點子一個勁往鄧華的臉上嘣是怎麼回事?
鄧華想著方天樺也是為了救自己,那就忍忍吧。
可偏偏方天樺在他勉強睡著的時候又叫醒了,非要他幫方天樺把大肉片剪成小塊肉。
大哥,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。
後半夜兩點啊,你不困我困啊。
鄧華都想哭了。
自己眼看著要死的人了,還要伺候別人。
這輩子過的窩囊啊。
偏偏他還連個臉色都不敢給。
誰不知道眼前這位爺那是誰都不慣著的主。
“要不要來一口?”
方天樺看著肉都剪完了,滿意的又放上兩片醃製好的大肉片。
“不用了老方,你吃著就行,我再睡一會。”
鄧華實在是熬不住,看方天樺點頭答應了,立刻往被子裡鑽。
這邊鄧華沾枕頭就著,卻不知道方天樺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半天。
眼神中不帶一絲溫度。
良久,方天樺突然暴起,掀起烤盤對著鄧華的臉砸了下去。
鄧華嗷的一聲慘叫。
一張還算白皙的臉被燙得通紅,額頭上更是起了大泡。
“老方你是不是有病啊。”
鄧華對著方天樺大怒。
“不愧是最後一個怪談,果然是防不勝防。”
方天樺冷笑著將最後一口冰啤酒喝掉,然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:“我今晚眼睛眨都沒眨,一直盯著鄧華,卻還是著了你的道。”
“你胡說什麼?我就是鄧華啊!”
鄧華坐在地上,疼的一個勁呻吟。
“別裝了,鄧華從來不敢叫我老方,再說,你一個怪談會被這點熱度燙傷,你當我跟你一樣沒腦子?”
方天樺說著,伸手向著鄧華的腦袋抓了上來。
鄧華眼看著方天樺動手,猛然慘叫了一聲,身體化作虛影閃開。
“好小子,竟然被你發現了,不過沒用的,明天我再來吃了你。”
“鄧華”對著方天樺露出殘忍一笑,身體逐漸開始消散。
幾乎同時,宿舍的房門被撞開,牧遠帶著一群詭門社員衝了進來:
“怎麼樣了?你們沒事吧。”
“你知道鄧華嗎?”
方天樺回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