慵懶的聲音:“有事?”
“傅總和他太太來探望您了。”
對面沉默好一會兒,輕哦一聲,問道:“結婚了?”
傅霽清主動道:“是,我帶洛枝來看望您。”
“之前見過了,沒什麼好再見的,你們自己好好過吧。”
傅母這是不想見他們的意思,傅霽清皺起眉,保姆聞言神情有些為難:“您看這”
“好,希望您也能過得順心,身體健康。”許洛枝禮貌的回答。
傅母輕嗯,又漫不經心般道:“阿姨,你把一樓書房桌上的東西拿給他們。”
說完,電話就結束通話了。
保姆讓他們稍等,進房子裡找東西,許洛枝用力握握他的手,聲音輕輕:“沒事的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保姆就出來了,遞給他們一份檔案袋,說道:“太太說,她不要傅家的東西,你們可以扔掉,也可以當做新婚禮物。”
許洛枝和傅霽清接過,道別之後離開院子,等坐上車,兩人才看見檔案袋裡裝的是股份轉讓書。
傅母把自己在昭澤集團的股份轉給他了。
傅霽清的心緒一時有些複雜,問道:“你覺得我”
“收下吧。”許洛枝知道他想問什麼,輕聲說:“是母親給的新婚禮物。”
他把轉讓書放回檔案袋裡,嘆了一口氣。
許洛枝故意逗他:“重新有了幾個億的資產,嘆什麼氣啊。”
“其實我從來沒有恨過她,因為母親和父親是不同的,母親有生育之恩。”他的聲音格外溫柔,抿了抿唇,握著她的手說:“等回深城後,你陪我去一趟玄元寺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外婆和母親都喜歡去玄元寺,所以我才會去。”
許洛枝拍拍他的手背,“以後有我陪你。”
“嗯。”
飛回深城第二天,傅霽清和許洛枝就起早床去了玄元寺,清晨的寺廟依舊冷清,昨天下過雨,山間雲霧環繞,更多了些神秘感。
他們像往前那樣走過羅漢堂求籤,準備找大師解籤時,許洛枝發現坐著的師傅還是四年前的那一位。
傅霽清也注意到了,笑著問:“你當年來求姻緣,求的是和我的緣分嗎?”
“是。”許洛枝不自覺的揚唇:“我以前不信神佛,但我唯一一次求的籤是準的。”
“說明我們是真的有緣分。”他捏捏她的鼻尖。
許洛枝又問他:“你當時求的什麼?事業嗎?”
傅霽清當時走到大師面前,同樣被詢問所求,他回國不久,公司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,那天本就是為事業來的。
但他開口前,腦海裡突然出現女人的身影,以及她的所求。
思量片刻,他勾了勾唇,緩慢的道出兩個字——
“姻緣。”
“求的是你。”他說。
許洛枝罵他故意說好話,傅霽清揚唇笑起來:“真的是你,我從不騙你的。”
“所以你當時就對我意圖不軌?”
“怎麼能叫意圖不軌,我是欣賞你的美貌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