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薅過豹子來,跟擼貓似的上下梳理一遍。
剛開始這佩奇還死命掙扎,作勢要咬他,可後面越梳越察覺出按摩的種種妙處,索性癱軟在他懷裡,開始愉快的打呼嚕來。
……難怪皇上老覺得它跟貓兒似的。
虞璁這一睡就沒完沒了,可一爬起來,就覺得耳清目明,好像什麼病疾都無影無蹤了。
鶴奴欣慰的幫他洗了個臉,悄聲道:“陸大人還守在外頭呢。”
虞璁眼睛一亮,穿著寢衣就蹦了出去。
陸炳正坐在寢宮的外殿,慢條斯理的喝著茶。
他一見到虞璁活蹦亂跳的走出來,突然像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一般,淺笑著就張開了手臂。
虞璁相當受用的就撲到他懷裡,揚起臉就吧唧了一口:“我好啦!”
你再不好,佩奇估計就要叼熊掌扔到你枕頭旁邊了。鶴奴默默腹誹道。
陸炳見他清瘦了許多,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,聲音沙啞道:“往後別再累著自己。”
虞璁點了點頭,又蹭了蹭他的臉,笑眯眯道:“我這幾天睡的都醒不過來,內閣的摺子怕是要堆到天花板上了吧。”
陸炳讓他從自己的大腿上下來,又示意鶴奴端溫熱的清粥小菜上來,只淡淡道:“五六封留著給你看,其他的沒什麼。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虞璁笑著擺手道:“內閣一天篩完了都能遞四五十封上來,我這三天沒醒,還只有五六封?”
陸炳瞥見他又恢復成能吃能折騰的模樣,只淺笑不語,心裡鬆了一口氣。
雖說大病初癒,確實不適合吃葷膩的東西,但是清粥小菜也做的極為用心,每一樣都讓人頗有胃口。
虞璁埋怨撒嬌了幾句,讓陸大人回頭再帶熱乎的鴨子回來吃,突然想起來了什麼,抬頭問道:“郭勳他們幾個回去之後,又怎樣了?”
“第二天就自己去了刑部自首,將貪了多少真金白銀如數倒了個清楚,就連如何用當鋪、買賣字畫、與誰賄賂,都交代的清晰無疑。”陸炳為他倒了盞熱茶,不緊不慢道:“上趕著拜託刑部抄家,一時還引發了京城的轟動。”
“倒是真慫了啊。”虞璁笑道:“那五六封摺子裡,定然有這一份。”
“不過等我吃完以後,咱們不急著看摺子,你等會找張全國的地圖來,我有些事想跟你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