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的時間。”
阿殷的臉紅了幾分,他側首輕啄了一下,道:“今天不讓你侍疾,小侯爺也不用。”
他不說還好,一說了,阿殷一想明白他口中的“小侯爺”指的是什麼後,臉火辣辣地燒了起來,比簿冊上的酡紅還要深上幾分,就差頭頂冒熱氣了。
與“小侯爺”的碰面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想一次羞一次。
那一天燈光昏暗,她雖然沒看得特別清楚,但那……那觸感……
大掌下的纖纖素手抖了又抖。
沈長堂是見好就收,真怕她紅出血來了,離開她的耳畔,坐在她的身側,不過仍然沒有鬆開她的手。他像是愛極了她的手,擱在掌心裡,玩得愛不釋手。
那又細又長的五根手指,指甲泛著珍珠般的光澤。
他道:“想進核學?”
阿殷眼睫輕輕一顫,倏而抬起,觸及他的目光時又垂下眼簾,道:“我想自己進。”
他摩挲著她的手,道:“核學的選拔人才與科舉不同,你知道不同在何處麼?”
聽他這麼一問,她漸漸忘記了那一夜的羞人,認真地思考起來。沈長堂又道:“科舉選拔人才,繁複嚴謹,每一道每一關都有不同的人把守,能過三關斬六將的必定是有真材實料之人。”
她思考時,習慣咬著下唇,貝齒在紅唇上留下淺淺的齒印。
他欣賞著,也不催她,讓她慢慢想。
美人在側,不說話已是一道美妙的景緻。以前見著永平的貴女,倒是覺得脂粉味甚濃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擱在眼前瞧多幾眼都覺得煩躁,唯有她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身邊,看一眼,妙極;看兩眼,美極;看三眼,癢極;看四眼時,真真是恨不得能一直看下去。
遇見她後,沈長堂有了一個無解的疑惑,這世間怎會有一個姑娘讓他百看不厭?
“你是想說鄧公公在裡面做了手腳?”她搖搖頭,道:“不對,交上去的錦盒一直由東家掌管,鄧公公不可能做得了手腳。”
沈長堂卻不接她這個話茬,道:“當太監的沒有幾個私下裡不是性情殘暴的,帶回家的婦人大多是要受折磨的。”
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倒是取悅了他。
他聲音裡添了一絲沙啞。
“知道対食嗎?”
阿殷點頭。
沈長堂又給她解釋:“一般是宮裡的太監與宮女心底寂寥,便結為対食,聊以安慰,”一頓,他的手指勾著她的食指,在指關節那兒摩挲著,話也說得直白:“太監被閹了,無法做我對你做那樣的事情。”
沈侯爺滿意地見到她臉頰上的紅暈,方慢聲道:“鄧忠帶回府的陸氏實則是被搶回去的,侍候稍有不周便會慘遭一頓毒打,時常鼻青臉腫。”
阿殷問:“侯爺是想告訴我什麼?”
沈長堂捏緊她的手指,她吃疼地皺眉,他才道:“本侯說過多少回了,你下回再喚一聲侯爺,你的手當天便別想用了。”
這威脅當真是……令人浮想聯翩。
當然,此人指的是穆陽候自己。
阿殷聽出言外之意,下意識地瞄向沈長堂的褲襠,那兒有一團子的鼓脹,當即服了軟,乖巧地喊了聲:“明穆。”
沈長堂說:“我想告訴你什麼,你自己想,想不通也得挨罰。”
哪有人這樣的呀!
阿殷反問:“想通了又如何?”
沈長堂欺身上前,輕啄了她的唇一口:“想通了有獎勵。”
……果然見到她還是忍不住要碰一碰,蜻蜓點水也是好的。
第73章
姜璇回包廂時,便見到自家姐姐整張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。她左右張望,心想已是七月流火,按理來說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