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話完全吻合。
真真是嚇得她渾身發軟。
畢竟是個曾經認識的人,突然間就死了,姜璇心中一陣後怕,當時就沒了做早飯的心思,匆匆回了去,把姐姐叫醒了。與姐姐一說,姐姐面色也變了。
隨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姐姐便立馬讓人收拾細軟,匆匆離開謝府。
姜璇反應過來時,人已在馬車上了,外面春光燦爛,可如今的她半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。她拉著阿殷的手,問:“姐姐,謝少懷的死跟我有關係嗎?”
阿殷心事重重,正沉思得入神,冷不防聽到姜璇來了這麼一句,表情有點兒古怪。
姜璇見狀,更是驚疑不定,心中突突地跳著,手抖了好幾回,才道:“所以姐姐才這麼快離開謝府?”祖父的屍骨還未尋回,能讓姐姐這麼著急離去,她除了自己想不出任何理由。
阿殷頓時哭笑不得。
她嘆道:“跟你半點關係也沒有,傻妹妹,你往哪兒想了?以後少看那些話本!”
姜璇道:“姐姐你真的沒有哄我?”
“哄你作甚?你與謝少懷之間又沒有任何關聯,我們急著走是因為要回上官家。我忽然想起一事,得儘管與子燁道明,與謝少懷無關。”
姜璇微微鬆了口氣。
阿殷見狀,才繼續沉思。
此事太過複雜,不宜讓阿璇知道。謝少懷鮮少喝酒,喝酒溺死在酒罈裡,這事兒一看便有蹊蹺。她想借著謝少懷引蛇出洞,未料蛇還未出洞,誘餌便被吃了。
謝少懷好歹是縣令之子,彼時謝府上又有穆陽侯與李家的人在,那條蛇仍然敢動手,可見背後勢力之大。
這也更驗證了阿殷內心的想法。
祖父的屍骨被盜,絕非宵小之輩所為,裡頭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陰謀。
核學裡研究祖父的核雕,是照著皇帝的心意所為,而如今連沈長堂也說不是她能力範圍所及,似乎所有線索通通都指向了永平的那一位九五之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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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去永平?”
上官仕信格外訝異。
阿殷對他頷首,說道:“我思來想去才下了決心,核雕技者名單還未送去永平吧?”綏州與恭城往反不過七日,挑選送往永平的核雕技者也是由核學裡抉擇,除了她和江陽之外,剩餘的十六位核雕技者都恨不得擠破頭只為得到去永平的名額。
想必為了那個名額,這七日裡鬥核的次數多如牛毛。
上官仕信說:“名單還未出來,當裁判的是方伯與江伯,這七日已鬥了不下十次的核,如今還剩三人。我如今雖為上官家家主,但核學之事也不好涉及,所以便打算再過幾日分了勝負,再擬下名單送去永平。”他揉著眉心,問:“怎麼突然下定了決心?”
眸色微深,他又道:“……可是與你祖父有關?”
阿殷嘆道:“子燁知曉了?”
上官仕通道:“你祖父的墳冢在桃山,我們上官家哪能不知?我已責罰了守山的人。”他看著她,似是想說些什麼,可最後並沒有說,只微微一笑,道:“你若加進來,明日便再加一場鬥核。不過以你的實力與近半年的名氣,核學裡的其餘核雕技者大概也心裡有數。江伯年事已高才不參加,他們先前知曉時都鬆了口氣,得知你也不參加,更是喜形於色。今夜他們怕是連飯也吃不安穩了。”
阿殷聽出他轉移話題的意思,心中格外感激。
上官仕信又笑著說:“名單送去永平後,還得由宮裡的核雕師確認,待得了回覆後,你方能啟程前往永平。”
阿殷道:“好,我準備下明日參加鬥核。”
待阿殷離去後,江滿不解地問上官仕信:“少東家,你不是不願她去永平麼?”
上官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