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,已經是我的極限了!”
看著蘇雨凝緊握的拳頭,努力忍著怒氣的小胸脯,厲千勳腹黑到底,眼底冷意氾濫,“你不會還真以為自己魅力無邊!勾勾手指就有男人倒貼?蘇雨凝,你也太天真了,我什麼女人沒見過,可不是李湛源那種什麼都不挑的豬嗎?”
“說我床上跟挺屍,你以為你就做得好嗎?每次吻我就知道啃啊!咬啊!你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?”蘇雨凝一把拉開自己的衣領,露出脖子上蘇雨凝咬出的青紫痕跡,瞪著厲千勳的眸子,嘲弄道,“厲千勳,你看看,我這說出去被人強了都不過分吧!”
“蘇雨凝,你是我厲千勳的女人,除了我,誰敢碰你!就算是強!那又怎樣?有本事你也咬我啊!”厲千勳抬眉,每次一看到蘇雨凝炸毛,不找到為什麼他的心情就會變得極好。
“……”什麼叫做人至賤則無敵!她算是領教了!她臉皮薄,沒臉沒皮到那種地步,她是爭不下去了!長吐一口氣,蘇雨凝忍住想要上去揍厲千勳一頓的衝動。
“好了,現在可以說,是誰告訴你韓藝林的事情了?”厲千勳優雅的用餐刀切著提拉米蘇,挑眉問蘇雨凝。
“傑西讓我這麼說的!”蘇雨凝毫不猶豫立刻把傑西交待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和盤托出。“傑西跟我講了你小時候的事情,說你小時候被媽媽虐待,然後留下心理陰影,才會導致你現在有這種應激性的恐女症,說根據心理療法,以毒攻毒!”
蘇雨凝揪著自己的衣袖如同做錯事的小學生,彆扭的站在書桌前,進行深刻的反省。
厲千勳則端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,吃著蘇雨凝送進來的早餐,不得不說,這個女人做的甜點很合他的口味。
“你被傑西耍了,那小子唯恐天下不亂,估計是他看你好欺負。”厲千勳抬頭,站在食物鏈頂端俯視人的優越感油然而生。
“what?”蘇雨凝一臉黑線,她跟那個傢伙聊的時候,就覺得那傢伙不正經,不過看他說的關於心理學方便的頭頭是道,蘇雨凝這才勉強信了他一回,沒想到,她居然被騙了!“他不是你的心理醫生嗎?”
“是。”厲千勳舉手投足間高貴優雅,眸間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。“他是我在英國期間的期間遇到的心理醫生,因為興趣相投,喝了幾次酒,他知道我的事情,很感興趣,但是他說的方法一定不要相信!哼,以毒攻毒,他倒是攻成功一個給我看看!以後你離他遠一點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,我也覺得他給我分析的有些奇怪,其實每個母親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,對待孩子的愛,比夫妻之愛更純粹。只不過也許當時是你母親太愛你父親的緣故,才會忽略了你,甚至將你父親的背叛轉嫁在你的身上。”蘇雨凝自言自語道。
“哼,愛我!是啊!她是最愛我的!清醒的時候抱著我,拘禁我,我把關進黑屋子裡,一步也不許我離開她的視線。糊塗的時候,就把我往死裡打!因為我張著跟我父親相似的臉!”厲千勳握緊手裡的餐刀,狠狠的劃拉在磁碟上,發出刺耳的刮蹭聲。
厲千勳眸中流溢而出的恨意,讓蘇雨凝陣陣心悸。看著厲千勳手上紗布上滲出的血紅,蘇雨凝下意識的上前,握住了厲千勳的手,一根一根努力掰開他纏著繃帶的手,聲音溫柔,“手剛包紮好,就不要再用力了,當心醫生處理好的傷口會裂開。”
“既然你恨她,那就好好活著,走脫她給你留下的陰影,活的瀟灑漂亮才是對那人之前所作所為的最大譏諷!如果一味的沉浸在恨意中,除了坐困愁城,只能讓那些想看笑話的人更加得意。”蘇雨凝的聲音柔軟清甜,帶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嬌軟。
“你怎麼知道,我不是在演戲給人看?讓那看笑話的人在得意之後,笑得咬舌自盡呢!”厲千勳湊近蘇雨凝的靈巧的耳尖,伸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