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,把托盤放到厲千勳的腳下。彎腰也學著厲千勳的樣子,抱著膝蓋靠著牆壁坐了下來。
厲千勳躬身一撲,結結實實的將蘇雨凝控在身下,“我給過你機會了,蘇雨凝!”
蘇雨凝倒在厚厚的地攤上,肩胛骨仍舊不可避免的被撞得生痛。強忍不適,蘇雨凝勾唇一笑,指了指厲千勳腳邊的早餐,“只不過進來給你送個早餐,有必要這樣嗎?”
“早餐送完了,你可以出去!”厲千勳收回了手,拎著蘇雨凝的衣領就要把她甩出去。
蘇雨凝手腳並用的扒著門框,閉著眼睛,一副豁出去的樣子,不怕死的大喊了一句,“厲千勳,你醒醒吧!韓藝林已經死了!你媽媽她不會再回來了!你還在怕什麼!”
“蘇雨凝你找死!”厲千勳鬆開蘇雨凝的衣領,把半隻腳已經扔出去的蘇雨凝重新拎回了書房,砰地一聲,書房的門被他大力的關上,蘇雨凝被狠狠的摔到了屋內的地毯上。
半趴在地毯上,蘇雨凝喘著粗氣,心底已經罵了傑西無數遍,還特麼英國專修資深心理醫生,出的好方法?說什麼對付厲千勳這種童年應激性心理障礙,就要以毒攻毒?要不是傑西以他行醫十年的營業執照作保,她才不願意踏進這個書房禁地半步!
顯然現在後悔已經晚了,她這簡直是老虎嘴裡拔牙,有去無回!厲千勳腳下踩著鏡框碎片嘎嘣作響,逆光之下,厲千勳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,一路血跡順著厲千勳的手臂滴在了地毯上。場景甚為可怖!
厲千勳受傷了,怎麼還那麼大力氣!最好整隻胳膊廢了才好!蘇雨凝一點點的往後退,慌不擇路,剛跌跌撞撞的爬起來,就被蘇雨凝握著手腕一扯一頓,蘇雨凝一聲悶哼,就被扯進了厲千勳的懷裡。
“蘇雨凝,誰告訴你韓藝林那個女人的事情的!”厲千勳的唇貼著蘇雨凝的敏感的耳背,冰涼的語氣涼颼颼的,如同被一條毒蛇蜿蜒的順著腳跟爬行,一股莫名的涼意從蘇雨凝腳底板升起。
:床戲也只能止於前戲
厲千勳那冷徹的語氣,讓蘇雨凝不禁打了寒噤。那種骨子裡浸透的恨意毫不掩飾。蘇雨凝毫不懷疑。如果她不照實說,厲千勳一定會掐死她的!
“那你鬆開我。離我遠點,我就說!”蘇雨凝咽了咽口水,抱著一副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心態,努力作!
厲千勳依言,撤離了對蘇雨凝周邊氣場的掌控。伸手在書桌上的座機上摁了一下,“查德。把醫生叫進來,讓吳媽進書房收拾一下。”
“是。厲總。”查德電話中鬆了一口氣。
厲千勳剛掛了電話不到三十秒,立刻有醫生提著醫藥箱走近書房,吳媽也輕車熟路的拿著端著簸箕,輕掃書房的一片狼藉。蘇雨凝深深的懷疑。他們是不是早就站在書房門口嚴陣以待,就等著她這個炮灰被滅,好上來打掃戰場!
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。厲千勳就恢復了氣定神閒的模樣,冷冷的盯著侷促不安的蘇雨凝。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,“說!”
結果我們的蘇小姐此刻從吳媽神速的輕掃動作中還沒回過神來,隱約聽到一個“脫”字。嚇得立刻環住胸前的衣服。以極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厲千勳。結結巴巴道,“厲千勳,你精蟲上腦啊!動不動就讓人脫!脫什麼脫!雖然我跟你是簽了賣身協議,可是還沒有賣到那種地步,我可是有原則的!”
厲千勳不耐的皺眉,自然知道厲千勳是聽差了,但是他不介意戲弄一下這個滿腦子汙力滔天的棋子,“蘇雨凝,我說的是說,不是脫!說我精蟲上腦,我看是你對我,想入非非才對吧!”
“以為自己有胸有臀就能鉤引男人,拜託,蘇雨凝鉤引我之前,你先看看自己的樣子,像你這種前戲玩得還順利,到床上跟挺屍沒什麼區別的女人,也只能止於前戲!而已!跟你玩到那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