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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你們是什麼人,要幹什麼!?)
為首的青年用長矛攔住刀疤,他說的話我們一個字也聽不懂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好奇,但同時也有一絲不容侵犯的堅定。他的動作雖然粗獷,卻透露出一種原始的優雅。
\"新來的,哦,我們就喊你‘熊爪’吧,熊爪,去把擋路的混蛋幹掉。\"
這句話在空氣中迴盪,帶著一種輕蔑和命令的語氣。
我舉起槍,而那個青年根本不認識這個東西,好奇地撓了撓頭。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,顯然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武器。他的無知在這一刻顯得有些可笑,但同時也讓人感到一絲悲哀。
\"開槍,打死他!一個愛斯基摩人而已,殺了他又不犯法。\"
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,狠狠地擊中了我的內心。我攥著手裡的槍,想起了之前殺掉的許多人,他們或是我的仇人,或是一些無辜的人。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,何嘗不是一個很無辜的人呢?
我考慮了僅僅兩秒鐘,就扣動了扳機,村子裡的愛斯基摩人亂作一團,他們尖叫著亂跑。我的決定是殘酷的,但也是必要的。如果我不殺他,其他人會立刻搶走我的槍,到時候我若是與他們鬧掰,他們立刻就能威脅我的生命。
我這一槍直接打爛了那青年的腦袋,因為如果我只是打傷他,他也會因感染的病痛折磨而死,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。我的行動雖然殘忍,但在這種環境下,這是唯一的選擇。
人性黑暗,我不能不黑暗,為了活著,我不能不這樣做。同伴們的殘忍和愛斯基摩人的絕望在這一刻交織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悲慘的畫面。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,生存往往伴隨著犧牲和痛苦。
“搶!”
在這片荒涼的冰原上,掠奪者的行徑變得愈發瘋狂和無情。他們不僅僅是在搶奪食物,更是在享受著對弱者的支配和欺凌。他們的笑聲在冰冷的空氣中迴盪,每一次的嘲笑和打擊都像是在慶祝他們的勝利。
“qa?ii?i?ing huzuu haqakux?, ukudigal!”
(可惡的入侵者,滾出我們的家園!)
老漢的怒吼在風中顫抖,他的魚叉在手中揮舞,但在這股野蠻的力量面前,他的抵抗顯得如此微不足道。刀疤的力量和殘忍讓他在這群人中顯得尤為突出。他不僅用那北極熊一般的手掌一巴掌將老漢打倒在地,還用腳狠狠地踐踏,每一次的踩踏都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,直到老漢不再動彈。
“刀疤,差不多得了,咱們只搶糧食,你想呀,如果把他們都弄死了,誰給咱們提供食物?”
我試圖阻止這場暴行,但刀疤只是冷笑著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權力的渴望和對弱者的蔑視。他沒有停止,反而更加瘋狂地攻擊,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發洩在這個無助的老漢身上。
“xila! Angyaaq! tangvaqan tangerrluni!”
(西拉!我的女兒,你要帶我的女兒去哪!?)
一箇中年婦女的哭喊聲在寒風中顫抖,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。她的女兒被一個年輕小夥扛在肩上,她試圖阻止,但小夥只是殘忍地罵著。
“蘇卡不列的,你這個賤女人,給老子滾開!”
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。他抬起腳,狠狠地踹在婦女的臉上,一下又一下,直到她的哭喊聲被血和痛苦所淹沒,女人漸漸鬆開了手,無力地捶打著地面。
“切,你還真是‘爺們’呀。”
我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,但那個小夥只是對我傻笑著,彷彿他的行為是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