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救我?”
我的聲音沙啞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“萬一我不是個好人呢?”
刀疤臉咧嘴一笑,臉上的疤痕隨著他的笑容扭曲,彷彿在訴說著他那不為人知的過去。
“來這裡的,都不是好人,呵哈哈哈。”
他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,幾個漢子也跟著大笑起來,他們的笑容中帶著自嘲和無奈。
我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繼續問道:
“你是因為什麼被流放?”
“稱帝。”
我簡短地回答,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炫耀或悔意。
這句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激起了層層漣漪。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,他們驚訝地瞪大了嘴巴,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。
“有實力呀,兄弟。”
一個大漢打破了沉默,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佩。他伸出手,拍了拍我的肩膀,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敬意。
“喂!別碰我。”
我的反應出奇地迅速,幾乎是本能地掏出手槍,指向那個大漢。他被我的舉動嚇到,手一抖,後退了一步,臉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“喂,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,都是一家人,不該這樣。”
刀疤臉皺了皺眉,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,但更多的是警告。
我沒有理會他,只是默默地收起了手槍,繼續吃喝。我已經很多天只吃柏樹葉了,這些簡單的食物對我來說,就像是最美味的佳餚。我大口大口地吃著,幾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,只專注於填飽我那飢餓的肚子。
他們看著我,沒有人再說話,山洞裡只剩下木柴在火中噼啪作響的聲音。我知道,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,但我也清楚,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,我們都有著各自的過去,各自的罪孽。在這裡,我們只是一群被流放的罪人,試圖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找到一絲生存的希望。
陽光照射在這片被冰雪覆蓋的荒原上,刀疤臉的眼神如同北極狼牙一般銳利,他的話語在寒風中迴盪,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。
“聽著,明天我們要去愛斯基摩人的村子,你得跟我們一起去。你手裡的槍,是我們最大的籌碼。”
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狡猾,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果實。
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,猶豫地開口:
“我……”
“別忘了,是我們在這片無情的風雪中救了你。”
胖子打斷了我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滿,彷彿我欠了他們一個巨大的人情。
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,周圍的歡呼聲如同冰原上的狼嚎,刺耳而令人不安。我知道,我已經沒有退路。
“好吧。”
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,但更多的是堅定。我知道,一旦踏上這條路,就沒有回頭的餘地。
眾人的歡呼聲更加熱烈,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興奮的光芒。然而,我的內心卻是五味雜陳,充滿了矛盾和不安。
在當時的社會,我們這些俄羅斯人並沒有把愛斯基摩人當作平等的人類看待。我們認為他們茹毛飲血,吃的是生海豹肉,喝的是海狗血,我們根本看不起這樣的人。這種看法深植於我們的思想中,彷彿是天經地義的真理。
但隨著我們接近愛斯基摩人的村子,我開始注意到一些不同的事情。他們的村莊雖然簡陋,但卻井然有序,他們的臉上雖然刻著風霜,但卻充滿了堅韌和尊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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