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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應該不會吧?”司昭廉挑眉道,“畢竟我這麼厲害。”
莫凡譏誚,“你要點兒臉行嗎?自己誇自己厲害?老子才被幹的那個,這個話題的話語權在我手上!”
司昭廉問:“那我厲不厲害?”
莫凡乾脆道:“不厲害。”
“真的嗎?”司昭廉放在莫凡腰上的手緩緩下移,掌心包裹住渾 圓,“昨晚是誰好像暈了過去?”
“……”莫凡耳廓發燙,不想回憶起刻意忽略的記憶,咬牙道,“閉嘴。”
司昭廉無視他憤怒的眼神,繼續道:“是誰說不要?說來不了了?”
“哦對了——”他指了指被換下來的床單,“莫哥,你知道為什麼換床單嗎?”
莫凡的臉上青青紅紅,聲音從嗓子眼兒裡逼出來,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司昭廉當然不可能讓莫凡如意,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, 莫凡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紅,一路紅到了脖子。
“尿”這個字眼兒對他的刺激太大了,像一把火,燒得他理智潰散。
“司昭廉!我草你大爺!”莫凡不顧腰痠腿軟,支起身子掄拳頭打人。
但他體力還沒恢復,平時就不是司昭廉的對手,現在就更不是了。
司昭廉輕而易舉地握住了莫凡的手腕,翻身將人壓在床上, 忍著笑:“別生氣莫哥,騙你的。”
莫凡一噎,鬱結之氣卡在心口不上不下的,“老子打的就是你滿口胡說!”
“精神這麼好?”司昭廉低頭在莫凡身上嗅了嗅,還留著自己的味道,“才來幾次?”
“你滾!” 莫凡怒道,“想都別想!”
“你不是說我不厲害嗎?”司昭廉的手開始點火,“我不得證明一下?”
莫凡是真來不了了,任何事都有個度, 一旦過了這個度剩下的就是痛苦。
昨晚已經使用過度了,身體各處機能還沒緩過來,再繼續的話絕對下不了床。
這可是在他的酒吧,打個炮躺一整天不見人影,這要是傳出去還要不要他做人了?
莫凡用力揪著司昭廉的頭髮, 阻止他吻自己,“媽的,說了不來!司昭廉!”
“那我厲不厲害?”司昭廉非得問出個結果。
莫凡冷笑:“你前男友能繞a市三圈,用得著問我厲不厲害?”
“那可不一樣,”司昭廉說,“你怎麼能和他們比?”
“……”莫凡的呼吸頓了頓, 有些招架不住司昭廉越來越深情的目光, 但強忍著沒有率先移開視線,鎮定道:“從我身上滾下去。”
“真不說啊?”司昭廉似笑非笑道,“你都被我 幹暈了,承認我厲害怎麼了?”
莫凡靜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廓,須臾之後,眸光微閃一下,冷哼道:“給老子讓開,我要洗澡。”
司昭廉露出得逞的笑,低頭親了親莫凡的眼睛,從他身上下去,躺在一邊。
莫凡起身坐在床邊找拖鞋,轉移注意力,儘可能忽略發燙的臉頰。
“莫哥,你學了這麼久的拳了,要不要驗收一下成果?”司昭廉懶洋洋地問。
莫凡放棄找拖鞋,光腳踩在地毯上,儘可能挺直背脊,睥睨道:“什麼意思?”
“你不是想 幹 我嗎?”司昭廉欣賞著莫凡的光 裸的身體,“你現在學得 也差不多了,下次訓練我們打一場怎麼樣?”
莫凡眯了眯眼,直覺他沒憋好屁。
“你贏了的話,我躺著讓你幹,”司昭廉繼續道,“我贏了的話,把你的時間分給我一天。”
“我才學拳多久,打得過你?”莫凡冷嗤道,“想約我就直說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