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一直想上我嗎?”司昭廉莞爾,“不試試就退縮了? ”
莫凡道:“少他媽激我,打就打,輸了我也不吃虧, 贏了我還賺了。”
“那就等你休息好?”司昭廉滿意道,“時間你定。”
莫凡轉身走進浴室, 砰地一聲關上門。
司昭廉心裡打著算盤,拿過手機拖朋友聯絡提前定好地方,字還沒打完,就聽到莫凡在浴室裡喊。
“———司昭廉!進來幫老子清理!”
司昭廉指尖頓了頓,把手機扔一邊兒,翻身起來,揚聲道:“來了!”
【賭注】
莫凡再次踏入拳擊館時有些恍惚,因為司昭廉手上的事兒,已經大半個月沒練過了,在家時偶爾司昭廉會幫他複習一下基礎動作和招式,但畢竟不及在拳擊館練的系統。
他去的時候司昭廉在練拳,穿著運動背心,戴著拳擊手套,對著沙包袋出拳。
莫凡對司昭廉大汗淋漓的樣子很熟悉,上床也是運動,但是打拳時的男人明顯不一樣,眼神凌厲,溼汗的身體散發著滾燙的荷爾蒙,精悍健美的身軀充滿力量型的美感。
司昭廉聽見身後的動靜,動作沒停,喘著氣說:“來了?”
莫凡走近倚著牆,視線不著痕跡地在司昭廉手臂上的疤痕上停了一瞬,回到他的臉上,“之前就想問,為什麼剪頭髮?”
“想剪就剪了,沒有為什麼。”司昭廉停下來,呼吸有些重,用手臂擦了一下臉上的汗,“但不是有種說法嗎?剪斷青絲重新開始。”
“那是出家的說法,你能捨棄紅塵去當和尚?莫凡嘲弄道。
司昭廉去拿水喝,無奈道:“莫哥,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換一種相處模式?”
莫凡:“你想要什麼相處模式?”
“比如對我稍微友善一點,”司昭廉說,“別每次見面就是懟我。”
“這不是你的榮幸?換做別人說不定我連懟都懶得懟。”
司昭廉捕捉到隱藏含義,挑眉道:“那你的意思,我是特殊的那個?”
“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,”莫凡道,“在我這特殊的炮友多了去了,有你什麼事兒?。”
司昭廉笑了一下,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,湊過去吻莫凡。
“你他媽……唔……”莫凡蹙眉抗拒,手剛碰上司昭廉的胸膛就被偏高的體溫燙了一下,蓬勃的肌肉充滿力量,“一身臭汗……嗯……別他媽親老子……”
司昭廉的汗味是挺重的,但並不難聞,帶著一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,猶如零散的星火,尋找枯枝一碰即燃。
莫凡沒有認真反抗,反正一個吻而已,又不會掉一塊肉。
司昭廉吻了一會兒,分開後用指腹捻了捻被他親得溼潤紅豔的唇,“嘴巴親著這麼軟,怎麼每次的話這麼硬?”
莫凡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,“少發 騷,我今天來著可不是跟你在這浪費時間的。”
“去換衣服吧。”司昭廉漫不經心地說,“今天能不能幹上我,就看你學得如何了。”
其實莫凡對於能打贏他並不抱希望,司昭廉從小就學拳,不論是經驗和技術都是他這個初學者比不了的,況且他才學了幾個月。
本來莫凡想的是學了一年半載後再去挑戰司昭廉,他被壓這件事已經成了事實,用不著急於一時,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。
但司昭廉不知道怎麼想的,突然提出來讓他挑戰。
連莫凡自己都清楚這場對戰自己毫無勝算,司昭廉不可能不知道,這只是一個藉口而已。
莫凡在更衣室裡脫下衣服,滿臉不屑地罵了一句廢物。
想約他就直說,拐彎抹角,支支吾吾,算什麼男人?
莫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