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沒動,手指都沒抬一下,轉頭想找酒吧經理把人弄上二樓房間睡覺。
一道頗具壓迫性的身影籠罩過來,莫凡抬起頭,對上了司昭廉滾燙的目光,下一瞬,他露出笑容,喊了聲“莫哥”。
莫凡挑了挑眉,剛要開口,另一道身影飛奔過來,衝進司昭廉的懷裡。
“司少,舞還沒跳完你怎麼就走了呀!”男孩兒氣息還沒勻,說話帶著喘,小臉兒紅撲撲的,眉眼飛揚,雙手緊緊圈著司昭廉。
———是剛剛黏在司昭廉身上跳舞的男孩,長得細皮嫩肉,乖巧可人的,以莫凡多年睡人的經驗,在床上是那種又純又騷的型別。
“我不跳了,過來歇會兒,”司昭廉下意識地想掙脫,看了一眼莫凡懷裡的顧謹,由著男孩纏著自己,在旁邊坐下,拿起桌上的杯子灌了口酒。
莫凡面無表情:“那是我的杯子。”
“是嗎?沒注意。”司昭廉用指腹擦了擦嘴,“還你。”
“我不會用別人用過的東西。”莫凡沒接杯子,另外去拿了一個新的。
司昭廉聽出他言語中的刺兒,“嫌棄別人的前提是自己的東西得是‘新’的,是吧?”
莫凡目光驟然變冷,辛辣的烈酒刺激著味蕾,“你什麼意思?”
司昭廉笑了笑,“沒什麼意思,我隨口接話而已。莫哥你知道的,我最不會說話了。”
紀陽揶揄,“咱們都知道司少情商高,懂分寸,進退有度。怎麼在莫凡面前就不會說了呢?”
“是我總惹莫哥生氣,”司昭廉端起酒杯,“莫哥,我敬你一杯,謝謝你今天能來。”
莫凡沒理他,自顧自地端起酒杯仰頭喝下。
司昭廉也不尷尬,喝了一口酒,和身邊那個漂亮男孩說話。
衛末霖將這一幕盡收眼底,笑著小聲問莫凡:“哎,你們怎麼回事?鬧矛盾了?”
“沒有啊,本來就這樣,”莫凡臉色冷冷的,睨了他一眼,“我和他只是炮友,你們是不是想多了?”
“只是炮友啊?”紀陽湊過來,同樣壓低聲音,三個人湊一塊兒像在商量做壞事一樣,“只是炮友你把他拉進我們的私人聚會?”
莫凡:“我那是為了——”
“只是炮友他幫你打架受傷?”紀陽說,“那晚我可在場,看得清清楚楚呢。”
“你看清楚個屁!你他媽明明喝醉了!”莫凡不耐煩,顧謹又靠在身上,更加火大。
他叫來酒吧經理把顧謹帶上二樓房間睡覺,然後聽著衛末霖和紀陽聊天,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,時不時插幾句嘴,只是餘光不受控地往旁邊瞟。
很快紀陽被人叫走了,衛末霖有家室的人也不能玩很久。
發小們陸續離去,卡座這邊只剩莫凡,還有司昭廉和那個男孩。
現場很吵,與其說是司昭廉的復傷party,倒不如說是找了個藉口,把朋友們聚在一起玩兒,今晚所有消費都由司少買單,幾萬、十幾萬的酒像水一樣喝。
莫凡長得帥,又沒有伴兒,不少人湊過來找他喝酒、暗示今晚是否可以進一步發展。
按理說這種場合他是如魚得水,信手拈來,可是不知怎的,他並沒有接茬,酒是照喝,但並未接受更進一步的親密。
動感的音樂衝擊著耳膜,司昭廉大概是故意的,一直摟著男孩說話,也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音樂暫停的空檔,男孩兒甜膩膩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過來———
“司少,今晚一起嗎?”
“……不是啦,我是舞蹈生,我的腰很軟的,你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天天都在保養的……嗯對,提臀訓練每天都做,和外面那些松的不一樣。”
“你想玩兒什麼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