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喝酒,醫生說不能熬夜。”
說到這,衛末霖笑了,“我尋思著他是傷了手臂,怎麼搞得像海王從良一樣。”
莫凡眸光微動,沒接這茬兒,看向在舞池裡跳舞的男人。
看來司昭廉只給他說了今天是農曆生日。
看來那段時間,司昭廉是真的老老實實在他家做著家庭煮夫的角色。
司昭廉跳出了汗,灼灼燈光在他俊美立體的臉上浮上一層柔光,刀削斧鑿般的臉看上去柔和不少,旁邊長得還不錯的男孩兒和他頻頻互動,身體貼在一處,臉挨著臉,下一秒就要親上去一樣,看上去倒是般配得很。
莫凡眯了眯眼,問發小:“那你們說什麼禮物?”
“人家為了你受傷,這會兒舉辦恢傷party,你不得準備個禮物感謝一下?”紀陽靠在椅背上,想到什麼,好奇地問,“前段時間,你也約不到人,不會一直和司昭廉鬼混在一起吧?”
“……”莫凡一噎,“說什麼屁話?我天天談業務,你不知道?”
“正因為這樣才反常,”衛末霖感慨,“你是什麼人啊?一年三百天都混跡酒場,這下突然從良,天天待在公司、約人談業務,真有點兒不習慣。”
莫凡餘光黏在司昭廉身上,笑罵:“滾蛋。老子就該天天花天酒地是吧?”
他們正聊著,一聲甜膩膩的“莫少”插進來。
莫凡一回頭,只見顧謹端著酒杯站在旁邊,臉上的傷已經好了,又恢復了以前的精緻靚麗,笑容溫和,“恭喜酒吧重新開業,祝往後一切順利。”
“哎,這不是顧謹嗎?”紀陽笑了笑,“今天你也來了?你哥呢?這種場合,他不出現一下?”
顧謹笑吟吟的,“我哥在國外,收到司少的請柬後叮囑我今天一定要來,多給莫少和司少敬幾杯。”
莫凡懶懶地端起酒杯,也算給了顧謹面子, 意味深長地說:“這酒我喝了,只要以後少來我酒吧打架就行了,你說呢?”
顧謹熟稔的在莫凡身邊坐下,“莫哥,瞧你說的,又不是我打架,是別人欺負我。好啦,我再敬你一杯,謝謝你那天為我解圍。”
“一杯不行吧?”莫凡的胳膊搭在沙發上,不像以前那樣摟著他,似笑非笑地說,“是不是得代表你哥和顧家再喝兩杯?”
顧謹笑容變得有些勉強,“莫哥,你知道我酒量其實不太……”
“感謝就這點兒誠意啊?”莫凡嘴角噙著笑,雲淡風輕地反問。
紀陽和衛末霖都沒出聲,在一旁看著好戲。
顧謹靜默須臾,笑道:“沒有呢,既然莫哥讓我喝,肯定是要喝的。”
他將杯中的酒乾掉,又倒了兩杯一飲而盡。
“莫哥,”顧謹嗆了兩聲,嗓子發啞,難受得緊,“我……喝完了。”
這不是普通的酒,是濃度很高的威士忌,就連紀陽和衛末霖這種酒量很好的人都不敢一口氣連幹三杯,更別說顧謹這種酒量一般的人,喝醉是必然的事情。
但顧謹不得不喝,來酒吧之前顧笠給他打過招呼,如果莫凡怎麼樣為難都要受著,畢竟是他們利用別人在先,酒吧砸成那樣出錢修理是應該的,這筆賬並沒有因為這點兒錢畫上等號。
顧謹想了很多種莫凡折磨他的方案,甚至是當眾羞辱他之類的,不過現在看來,莫凡選了最輕的一種。
三杯威士忌換不計前嫌,很值。
莫家是他們得罪不起的。
莫凡瞧著顧謹當即紅起來的臉蛋,抬手摸了摸,“做得不錯,以前是小看你了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顧謹嗓子火辣辣的,身體因為濃烈的酒精開始燒起來,倒在莫凡身體上,黏糊糊地說,“莫哥,別生氣了……”
莫凡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