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稍有不慎就會讓好勝心跑偏,生出迷亂心神的情愫。
這一次是衣服內褲,下一次司昭廉又要拿什麼耍花樣?
莫凡已經在這段關係裡暫且退讓,筆直的1生生掰了一圈兒變成了個0,他不會讓自己再被司昭廉牽著走,這是他清明的理智還有底線。
同時也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擂臺。
車裡誰也沒有說話,司昭廉回了幾條資訊之後就收起手機,一直看著窗外。
玻璃關得嚴實,外面刺耳的鳴笛聲一陣陣傳來,天色濃墨,厚厚的雲層擋住了零散的碎星,只有眼前的霓虹燈堪比銀河。
莫凡的手搭在方向盤上,手指一下下輕敲著,瞧著氣氛過於沉悶,主動說:“明天我把你的東西洗乾淨還給你。”
司昭廉沒接話。
“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,”莫凡又說,“如果一開始就告訴我這些是你的,我壓根兒就不會穿。”
他把話說到死角,一點情面不留,本以為司昭廉會惱羞成怒,沒想到男人笑了兩聲。
“莫凡,一套衣服而已,就讓你這樣方寸大亂?”司昭廉轉過頭,身上隱隱的沉悶隨著不達眼底的笑意化為散漫和輕佻。
莫凡對上他的目光,覺得好笑:“我方寸大亂?司昭廉,因為我的話一下午都在甩臉色、不說話的人是誰?”
“一套衣服、一條內褲而已,就讓你迫不及待的和我劃清界限,”司昭廉眼裡透出幾分玩味,“我知道你只約炮不談戀愛,可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純情。”
“純情?”莫凡反問,“你的目的不純,這點兒認不認?”
司昭廉坦然道:“我認,可是我很好奇,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麼?”
紅燈變綠燈,莫凡啟動車子,“我又不是你肚子裡蛔蟲,怎麼知道你的目的?”
他只是察覺到了不妙,發出警告。
司昭廉盯著莫凡鋒利又帥氣的側臉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,“莫凡,你該不會以為我想和你談戀愛吧?”
前方的車子驟停,莫凡只能跟踩下剎車,一個急剎車胎在地面滑出刺耳的摩擦聲,二人的身體因為慣性朝前衝去, 又被安全帶狠狠拉回來。
幸好莫凡反應快沒有造成追尾,神經瞬間緊繃後又鬆懈下來,長長地撥出一口氣,抹了把臉,轉頭看向司昭廉:“你他媽在說什麼屁話?”
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司昭廉,四平安穩地說:“難道不是?”
“知道衣服和內褲是我的後急於撇清關係、劃清界限,你難道不是在害怕?”
莫凡好似聽到什麼天方夜譚,音調都高出一截:“我怕?我莫凡字典裡就沒有怕這個字。司昭廉,你能不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?!”
“所以你就這麼急於把衣服還給我?”司昭廉問。
“我那是不想看著膈應!”莫凡說,“我有潔癖行不行?我一想到自己穿過你的東西就噁心行不行?”
司昭廉嘴角的笑意褪去,點了點頭,“可以,那你直接扔了吧,我也不會穿別人穿過的。”
“操,那你他媽還給老子穿?!”
司昭廉沉默幾秒,漠然地反問:“那我就想讓你噁心行不行?”
這句話讓莫凡挺意外的,司昭廉永遠都笑吟吟的,哪怕在床上做著惡劣的事,也是嘴角含笑、口裡調情。
認識這些日子以來,還是第一次見他用這麼冷淡的語氣說話,像是在賭氣。
———更好笑了,他們也就算個炮友而已,用得為件衣服賭氣?
不過意外歸意外,這話依然讓莫凡生氣,後面一路都沒理司昭廉。
司昭廉也有情緒,雙手環胸,目不斜視,也沒開口搭腔。
二人就這麼沉默著到了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