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看著躺在審問室中央的這個被瘦身了的邪祟,輕輕地說道,“可惜撞見我。不好意思,我再說出你一些秘密,你不會生氣吧?會理解吧?”
安甜就看著她哥,也不知道她哥最近看了什麼電視劇,說話語氣怪怪的。
就聽見姜元和和氣氣地說道,“你還有一魂一魄沒在這裡,去哪兒了?”
“什麼?”單處本來在微笑,聽到這裡頓時臉色變了。
“我說,他還有一魂一魄沒有在這裡。殘缺的魂魄而已。”姜元平靜地說道。
“不可能!”單處仔細地看地上震驚的遲賓,明明遲賓沒有臉,可那張平平的臉孔上,似乎因為姜元的這句話露出一個扭曲恐懼的表情。
那明顯是被撞破了真相的表情。
當看到遲賓展現出的這種震驚的表情,單處匆匆轉頭,對打哈欠壓在自家妹肩膀上閉目養神的姜元問道,“我怎麼看不出他殘缺?”
“道行淺唄。”安甜下意識地說完,捂住嘴。
她覺得自己要被單處深深地記上一筆。
唯恐日後陷入被相親的海洋,她給單處挽尊說道,“我,我也沒發現。”
“只有我哥看出來了。我哥厲害,不過肯定沒說錯。單處,遲賓可能還有魂魄在外面。”
安甜發現她哥不願意跟單處說話了,裝死,不得不痛苦地站出來給臉色微沉的單處解釋說道,“這傢伙這麼狡詐,不是說還得到過什麼以前邪道天師的記錄麼。那用特殊的辦法分離魂魄還能讓別人看不出來,這也有可能做到。”
她就說麼,遲賓這樣的人落到警局裡,竟然啥啥都老實交代,這也太簡單了。
嘴不硬,一副全都交代了愛咋咋地的滾刀肉嘴臉。
倒是他這樣的行為,更像是斷尾求生一樣。
讓人覺得他伏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