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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沒事。”安甜急忙推開卓月,對卓月精力旺盛,說要趁著這段假期去看望她高中的好朋友葉子,安甜就把幾個護身符塞給卓月說道,“這幾個送給葉子和她爺爺奶奶,剩下的都給你放好。”
葉子之前和卓月一起經歷過人偶事件,安甜對她還是有印象的。
只不過葉子為了照顧長輩去了隔壁市念大學,平時見不著,既然卓月要過去看她,她趕上跟單處出差,就只把禮物讓卓月帶過去。
卓月順手接了,欲言又止。
“安安啊!”也不知道安甜到底是愛錢還是敗家。
說她愛錢,那是真的愛錢,毫不掩飾,天天奔走在為客戶服務的
傅總陷入了對傅家最近水逆的人生懷疑之中。
個個撞鬼,這不大普通吧?
安甜又不知道。
她今天在卓家吃了一頓飯,等晚上,傅天澤就開車送她回家。
這一路,她總覺得傅天澤有點心事的樣子。
“沒事。”傅天澤順便就跟安甜說朱莎的事。
其實朱莎也沒什麼事,哪怕一開始被堂姐突然暴斃給嚇得不輕,可後來,她覺得這叫惡有惡報,也就不再在意。
經紀人曾經還擔心那些八卦狗仔之類的會把這件事跟朱莎牽扯起來,不過真是想多了。
朱莎的堂姐又不是名人。
普普通通的普通人,就算是過世了,而且還是和朱莎隔了十萬八千里地過世,那還能有什麼。
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風浪,朱莎萎靡了幾天,已經重新回到了劇組開工。
“你沒有給朱莎打電話?”傅天澤就問道。
“沒有。貿貿然給朱莎打電話,我覺得怪奇怪的。像是在邀功。而且,而且既然有傅總,那我不打電話也沒什麼。”
安甜還是有點不擅長和別人聯絡,因此猶豫再三,想到傅天澤能全權跟朱莎把這件事講明白,她也就算了。
她反正也挺信任傅天澤的,傅天澤沒再說什麼,天晚了,送了安甜回家就準備離開。
不過離開之前,傅天澤猶豫了片刻,還是對安甜說道,“如果是涉及朱莎那件案子,那邪祟看起來很兇。你還是小心點。還有,如果在鎮上有什麼問題需要幫忙,你就給酒店的經理打電話,他會全力幫你。還有……”
他揉了揉眼角跟安甜說道,“既然你要去找幕後的邪祟,我記得朱莎說過,她堂姐的家人說她堂姐是從一個鋪子裡買到了一些符籙。這件事我跟單處說過。”
既然涉及到買賣,那就肯定有鋪子,傅天澤繼續說道,“我名下還有幾個商鋪在那裡,能幫得上忙的話,你就去找負責人。”
“好。”安甜乖乖地答應了。
“現在早晚溫差大,出門時帶長袖外套。”
“好。”
傅天澤這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走了。
安甜今天就睡得早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單處就過來接她。
這一次,就她和單處兩個人出差。
安甜提著裝著換洗衣服的小箱子,雖然覺得最多在鎮上住一個晚上多帶衣服沒必要……收拾那鋪子就是簡簡單單的一點事兒,不過她還是好好地準備了一下。
她還真的聽傅天澤的話,帶了一件長袖外套。
單處看見這小姑娘一副披星戴月地過來,笑了一下,帶上她就直奔目的地。
他的車開得很快,安甜坐在車裡默默地發呆,就聽見單處在跟人打電話。
她聽了兩句那對話,眨了眨眼睛。
“您準備回茅山派?”
“不,我只是打了個電話。”單處一邊開車,一邊耐心地跟安甜說道,“前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