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初咬著他單薄的下唇,意亂情迷的虛起眼睛,在混沌而朦朧的思緒中,感受到極致的快樂。
陳最睜開眼,看著潮紅滿面的陳初,細密的汗水從她鼻尖滑下,流到唇角,也被他細細舔舐。
甘甜的津液混著細微的鹹,讓他想起教堂外的那場雨。
因為呼吸太急促,所以胸口起伏的力度越來越大,綿軟的乳房有意無意撞上他胸膛。
一陣一陣,像湧動的海潮。
她越來越軟,他越來越硬,相得益彰。
渾身上下的肌肉線條都在急速賁張,熱汗滲透了每一寸面板,眼皮開始變得滾燙,眸中的情緒也在變幻與盪漾。
相擁著墜入旋渦,越陷越深,也許無可救藥,才是真正的解脫。
陳最抬手,撥開她被汗水濡溼的額髮,眼中滿是愛憐的意味,竭力剋制住更近一步的想法。
陳初追上來,繼續親他唇峰,甚至無師自通的轉換了親吻的位置,撫摸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。
“你居然也有鬍子”
白淨的面板上有層極淡的青灰色,並不細密。
“我又不是”陳最有些尷尬地悶咳一聲,別開視線,啞聲道,“太監,當然有鬍子。”
陳初聞言,笑得很張揚,伸手撫摸他下頜,微微的刺癢,幾乎可以忽略不計,他的潔癖和強迫症在這些地方體現得淋漓盡致。
不過陳初幻想了一下他留鬍子的樣子,剛開始可能會覺得違和,但是越想越覺得另有一種氣質
斯文敗類的魅力。
她笑著碰他喉結,這裡倒是很明顯,熱而硬,聲氣和血液混合在其間流淌,莫名很性感。
之前趙佳婷和她說,喉結是男人的第二性特徵,喉結越大,說明那個地方發育得也越好。
想到這裡,她下意識低頭瞄了一眼陳最的襠部,即便衛褲很寬鬆,也能看出蓄勢待發的蓬勃。
百聞不如一見,確實如此。
陳最捕捉到她視線,神情變得晦暗許多。
他的大腿強勢地頂在她腿間,膝蓋離腿心不過幾寸距離,存在感不容忽視。
陳初一回神就撞入他熾熱的目光,像被火焰灼燒了一下,忍不住感到口乾舌燥。
上天給了他沉黑的眼睛,端正的面容,正人君子的氣度,卻難掩內心深處鋒芒與野性。
越是理性抗拒,就越是被吸引,嚮往最極致的失控與放縱。
禁慾的本質不過是寧缺毋濫和肆無忌憚。
陳初撫摸著他潮溼的鬢角,聲音也變得潮軟,“哥哥”
無邊無際的大雨驟然落下,陳最抬眸,看向窗外,閃電撕破雲層,汩汩流淌的雨水透過玻璃在瓷磚上投下盪漾的影子。
那些影子越來越濃,越來越扭曲,像顛倒的海水。
“嗯。”
陳最收回視線,望著她。
“那天,你是不是喊了我的名字?”
陳初嚥下欲言又止的話,伸手,緩緩覆蓋住他膨脹的性器。”“
想起那聲“初初”,她的臉色更紅,指節不斷收攏,滾燙的掌心包裹著他不加修飾的,本能的慾望。
“嗯”
既是回應,也是壓抑的呻吟。
陳最從她眼中看出無所顧忌的狡黠與試探,膝蓋朝前一頂,撞到少女敏感的腿心。
“初初。”
他又喊了一次,情慾意味更濃。
攬著她後背的手漸漸遊移到腰間,挑開衣角,揉捏著單薄的小腹,指節碰到起伏處。
飽滿的乳沿引著他探索,內衣只裹住了一半,另一半被他握入手中,虎口處的薄繭壓著乳尖反覆磋磨。
“初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