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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又卡住了 (2 / 3)

,費了一番功夫的朱琳澤終於擴大了洞口,把冷秉拉了上去,而此時,已經快要虛脫的米雨真也從下面鑽了出來。

此刻的他滿頭滿臉的木頭碎屑,幽怨得像個小媳婦。

朱琳澤指了指頭頂木枷和桅杆之間的縫隙,把刻刀遞給了冷秉,隨之不再說話,盤膝而坐,開始運起氣來。

既然隊友上來了,自然是要儲存體力,為後面的戰鬥養精蓄銳。

冷秉也沒怨言,接過刻刀觀察了片刻,隨即看向米雨真,打手勢比劃著。

接著,身高約有一米八的冷秉把米雨真扛在了肩上,由米雨真去擴大上面的缺口。

半晌,在中途歇了三次之後,頭頂的縫隙終於擴大到足夠過人的尺度,米雨真率先爬了出去,接下來是朱琳澤和冷秉。

這天井只有在船靠岸或者離岸裝卸貨物的時候才會啟用,航行中,幾乎沒人關注,上到甲板後,和計劃預料的一樣,這周圍無人看守。

趁著安全,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祖天翰拽了上來,正要歇口氣,冷秉卻發現朱琳澤雙眼噴火,盯著後桅的方向釘在了原地。

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才發現後桅的橫樑上倒掛著十幾個赤條條的漢子,在月光下的風中晃盪,隱隱還能看見他們的渾身已被抽得血肉模糊,殷紅一片。

米雨真下意識地就要摸過去,卻被朱琳澤一把按住,他往上指了指,壓低嗓音說道:

“都等著。”

說著,朱琳澤把肋拆咬在嘴裡,就開始攀爬眼前的主桅。

此時,冷秉幾人才發現三根桅杆上都有了望臺,隱隱能看見裡面有士兵。

米雨真冷汗直冒,感到一陣後怕,在看向朱琳澤那攀爬的身影時,眼裡帶著欽佩和莫名的感激。

甲板之上的桅杆就好爬多了,因為有繩梯。

眨眼間,朱琳澤就爬了三十多米,來到了望臺下。

探頭看了一眼,此時的瞭望臺裡有兩個穿著制服計程車兵,一人坐在地上,已經發出了微微的鼾聲,另一個背靠桅杆,拄著火繩槍,小雞啄米似地隨著帆船的顛簸,有節奏地點著頭。

朱琳澤悄無聲息地上了瞭望臺,左手一把捂住了那個站立士兵的口鼻,右手的肋差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拉,瞬間隔斷了頸部大動脈和氣管。

熱乎乎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從士兵的脖子處噴灑了出來,大部分被朱琳澤的左手擋住,但一些血滴還是飛濺到了另一個士兵的臉上。

那士兵慵懶地舔了舔嘴角,似乎是對鮮血味道的敏感,他猛地驚醒,張開嘴巴就要喊,一把肋差卻是從他的口中捅了進去,瞬間把他釘死在哨塔的圍欄上。

士兵捂著脖子雙腳蹬了幾下,頭一歪就沒了氣息。

朱琳澤擺好兩個士兵的屍體正要起身,卻是無意間踩到了件東西,他拿起一看,居然是把西方重弩(十字弓)。

熟知軍事歷史的朱澤琳知道,十七世紀初,正處於西方軍事革命的前夕,火繩槍已經普及,燧發槍剛剛量裝軍隊,冷兵器正在逐漸退出歷史舞臺,可這並不包括遠距離殺傷武器——重弩。

眼前的這張長約一米的重弩屬於絞盤鋼臂弩,普通士兵依靠臂力無法開弦,必須依靠帶有搖臂的絞盤才能拉開。

這種弩射程200米,能破鎧甲和鎖子甲,雖然裝填速度較慢,每分鐘只能射擊一兩發,可由於其造價低廉、威力巨大和射擊精準,一直到了十八世紀初期,依然在歐洲戰場上普遍使用。

朱琳澤眼中閃過喜色,這玩意兒簡直就是這個時代的消音手槍,是暗殺偷襲的絕對利器。

他在地上又摸索了一陣,在那個被釘死在柵欄上計程車兵背後找到了一個挎包,裡面有帶著搖把的開弦絞盤,一支望遠鏡和七八支弩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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