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薔薇花給自己戴上,說道:“我只字未提鐲子的事,只是告訴萬姨娘,我在這府裡待不長。萬姨娘不是笨人,知道我對她沒有威脅,又怕自己做得太過,我告知夫人,所以便有了今早的事情。”
綠蓴聽了,不禁慨嘆道:“我的天,這人的心思也太深了!這要是我,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。”
又過了兩日,葉媽媽回府,見到徐春君後說道:“這些日子姑娘辛苦了。”
徐春君道:“您老才辛苦,二姑娘和外孫都好吧?”
葉媽媽道:“好著呢!多謝姑娘送去那麼多得用的東西,又特意給孩子求了平安鎖。我親家還要上門來磕頭謝恩呢!”
徐春君道:“千萬不要,如此可就見外了。”
葉媽媽笑道:“我也這麼說呢!徐姑娘最是個能幹又心善的,哪裡指望著咱們謝呢!這情分記著就是了。”
徐春君聽了,笑道:“媽媽別記著,我還要跟你討個人情呢!”
葉媽媽忙說:“姑娘有什麼事儘管開口。”
徐春君道:“明秀縣主邀我到郡王府小聚,我怕是得告一天假。”
葉媽媽連說:“使得使得,應該應該。縣主相請,姑娘怎好怠慢呢。儘管去吧!好好的樂一樂,這些天姑娘也實在是受累了。”
徐春君笑道:“受累可談不上,府裡的人都是老道勤謹的,我也不過是個花架子在這裡撐著罷了。”
葉媽媽忙道:“姑娘你可太謙虛了,夫人看人是再不會錯的。”
徐春君擺手道:“媽媽別再誇我了,我有做的不到的地方,你回頭看看,替我描補描補吧!再過些天,夫人也就回來了,我也算是完了事了。”
徐春君知道,夫人平時就讓她多結交些人脈,縣主這裡是必要去的。
回了院子,紫菱說道:“我和綠蓴找了幾套衣裳出來,姑娘看看明日要穿哪一套。禮物也預備下幾樣,姑娘看看明天到郡王府去拿什麼合適。”
“你們兩個如今辦事越來越周到了。”徐春君忍不住誇讚道。
“我們兩個還差得遠呢,不過跟著姑娘總是能學些事情。何況姑娘如今這麼忙,我們兩個能想到的就提前想到了,免得事事都讓姑娘操心。”紫菱和綠蓴道。
掌櫃的死了
葉媽媽回來,徐春君暗暗鬆了口氣。
正同紫菱綠蓴商量明日出門要穿的衣裳,外頭來人稟事:“徐姑娘,陳大人來了,說有事請教。”
徐春君少不得去見了,陳思敬比上次來時似乎又瘦了些,也黑了些。
“陳大人可是為了柳兒的事?事情有進展了嗎?”徐春君問。
“在下慚愧,這幾日查訪無甚進展,昨日茶樓掌櫃的又在住處上吊死了。”陳思敬當真是焦頭爛額,他已經連著數日沒睡好覺了。
徐春君聽了也很震驚。
原來衙門將茶樓裡的人都帶去問話,關了兩天之後也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,只得把人先放了。
據陳思敬說,這掌櫃的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,並且也沒有人看到他上樓。
一般情況下,他都是不上樓的,只在樓下接待客人和算賬。
他老婆孩子都在鄉下,自己住在圓盤巷子裡租來的房子裡。
茶樓未解封,掌櫃的便在住處待著。
因衙門告訴這些人,不許離開京城,隨傳隨到。
昨日陳思敬想要再問掌櫃的一些事情,趕到那裡的時候,叫了半天也沒有人開門,這才和手下的人翻牆進去,發現掌櫃的已經吊死多時了。
“掌櫃的為什麼要上吊?”徐春君問道,“難道他真的是兇手?可是他已經被放回來了,為什麼還要尋短見呢?”
雖然不知道殺害了柳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