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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,岑雲初覺得坐得有些累,便要站起身。
兩個宮女連忙將她扶了起來。
姜暖瞄了她的肚子一眼,說道:“娘娘只怕這兩日就要生了,我瞧你的步態和肚子的位置,跟我當初要生棗哥兒的時候差不多。”
岑雲初也並沒覺得意外,伸手扶著後腰說道:“我這幾天覺得腰骶格外痠痛,應該是胎兒往下行了,之前太醫也說就在三月初十前後。”
該用到的東西早早都已準備妥當了,太醫也每天早晚請兩次平安脈。
又過了兩日,這天陳雲初午睡後,便覺得心裡發鬧,坐臥不寧。
宮女連忙把太醫請了來,他切了脈後說道:“娘娘怕是就快要臨盆,得叫吉祥姥姥過來看看。”
太醫是男的,可以號脈卻不能貼身檢查,還得吉祥姥姥也就是穩婆過來檢視。
吉祥姥姥自然也早就已經安排妥當,就在旁邊宮裡住著。
派人去叫,一會兒就到了。
“娘娘如今肚子覺得怎麼樣?”吉祥姥姥問。
岑雲初道:“只覺得一陣陣的發緊。”
“那可疼的厲害嗎?”穩婆問。
“倒是沒有,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。”岑雲初說。
“那就先不用急,得到後半夜才能生呢!先叫人準備了軟爛的吃食過來,娘娘得吃飽了。
否則一會兒疼起來就吃不下東西,不吃東西又沒力氣,更要受折騰。”穩婆道。
岑雲初吃了一碗粥,配著軟糕。
等到了掌燈的時候,肚子果然開始疼了,只是還不厲害,間隔的時間也比較長。
姜暖在一旁跟著著急,徐春君說她:“你先去歇著,這麼熬到後半夜哪還有力氣了?何況你現在也懷著呢,別不當回事。”
岑雲初也說她:“你又替不了我,我看著你著急只有更急,等一會兒該要生了,你再到跟前來也是一樣的。”
姜暖想了想,還是聽了她們兩個的話,自己先回去歇著,但終究睡得不踏實,隔一會兒就要問問正殿的情形怎樣了。
徐春君一直陪在岑雲初跟前,她知道皇后就等著這個時候動手呢,因此絕不敢掉以輕心。
按照吉祥姥姥的說法,必須在地上來回走動,生得方才順利。
因此幾個人輪流架著岑雲初在地上來回地走。
岑雲初只覺得疼痛越來越密集,但穩婆卻說還沒到生的時候。
眼看著已經到了子夜,岑雲初身上已經出了好幾層汗。
一個宮女端著參茶走過來,說道:,娘娘喝一碗參茶吧!否則都沒有力氣了。”
暗夜深
“瑞蘭,這參茶你是從哪兒端來的?”徐春君攔住那宮女。
“就是從外間的爐子上端來的,剛剛煮好。”瑞蘭在岑雲初身邊當差一年多了,自從岑雲初來這裡,她便一直侍奉著。
“我怎麼聞著這參茶的氣味不大對。”徐春君搖頭。
“大娘子,如今娘娘這宮裡又是藥香氣又是花香氣,幾種氣味一混合,難免覺得有些怪。”瑞蘭的神情十分鎮定,絲毫也不心虛,“也不怪您小心,咱們誰也不想出差錯。”
她說的也是實情,凡是妃嬪生產的時候,屋子裡都會放上許多花瓣,用於除去血腥味。
也會煎一些湯藥,以備不時之需。
“那你把它喝了吧。”徐春君沒再和她爭辯,“你侍奉得精心,就當這是娘娘賞你的了。”
“我哪配喝呀?”瑞蘭笑了,“再說了用心侍奉主子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我現在不想喝,放著又涼了,就賞給你吧!”岑雲初開了口。
“這可是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