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頭的正好是柯望忱,他跟身邊的人不知說了句什麼,然後就朝徐春君走來。
“徐姐姐,我看剛才看那個人好像是皇后宮裡的周仁,他沒為難你吧?”柯望忱問。
“沒什麼事,你不用擔心。”徐春君笑著搖搖頭說。
然後又問柯望忱:“你這陣子在宮裡當差怎麼樣?”
“現在還看不出怎樣,”柯望忱的眉宇輕挑,“不過我身邊一定有人看著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也要多加小心,”徐春君叮囑他,“過去吧!停留太久也不好。”
“給我姐姐帶句話,”柯望忱道,“讓她放寬心,只要有我在,一定能護好她。”
徐春君看著他點了點頭,心裡頭著實羨慕岑雲初有這樣一個好弟弟。
徐春君回去後,岑雲初正同姜暖在那兒說些以前的事情。
江暖笑著問徐春君:“徐姐姐,你跑到哪兒去了?怎麼才回來?我們正說的有趣兒呢!”
徐春君笑著問道:“說到哪裡了?我也來聽一聽,湊個熱鬧。”
“春君,沒有人為難你吧?”岑雲初是個冰雪聰明的人,儘管徐春君隻字未提,也沒有在神情上流露出半分,可她還是猜到了。
“沒有沒有,只是剛剛和遇見了望忱,和他說了幾句話。望忱讓我告訴娘娘你,說他一定會護你周全。”
姜暖聽了就說:“天地生人就是不一樣,像望忱這般也是弟弟,我和徐姐姐家裡那樣的弟弟也是有的。”
“你雖沒有望忱這樣的地位,卻有過公爺那樣的好夫君呢!人生世上豈能事事無缺?有人護你周全,便已是幸事了。”岑雲初笑道。
姜暖聽了點頭說道:“那倒是的。剛剛咱們說起當初一起喝酒的事,如今想起來就好像還是昨日一般,可是我們三個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人生下來便是朝前走的,沒有一個人能活回去。”岑雲初道,“所幸的是我們情誼不變,這就已經十分珍貴了。”
然後又對徐春君說:“放心皇上再有不到兩個月也回京了,皇后便是有所舉動,也不能夠在這兩個月裡真把誰怎麼樣。
頂多尋些小錯,也都有延緩的餘地。”
她這是在給徐春君吃定心丸。
徐春君笑著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