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每次見我的時候,都要先和我下一盤棋。如果你輸了,就不可以碰我。”岑雲初儘可能自保。
她知道,如果直接說不讓那人碰自己,只怕他多半會不答應。
那就換個法子,用激將法好了。
那人聽了,笑了,有些無奈地搖頭說道:“依你。”
“如果你沒做到怎麼辦呢?”這個一定要問清楚。
“那就罰我十天不能見你,這總行了?”那人當然明白岑雲初的心思。
岑雲初點頭,表示滿意。
“如果你輸了,也不許耍賴,”那人反過來將岑雲初一軍,“我要怎樣都得由我。”
岑雲初咬了咬嘴唇,毅然道:“對弈也是賭,我願賭服輸!”
“就按你說的來,先吃東西。”那人看著岑雲初尖尖的下頜,又愛又憐,“這次我帶了一個廚子一個大夫過來,讓他們在這裡伺候你。這次我不能待太久,看著你吃完東西就得走了。”
岑雲初聽他這麼說,不由得長舒了口氣。
那人哭笑不得:“你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。”
沒一會兒,丫鬟捧著托盤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。
托盤上放著一大一小兩隻蓋碗,放到桌上是一小碗米飯和一碗湯。
又一個丫鬟隨後到了,放下幾碟精緻小菜。
“先嚐嘗這湯,你一定愛喝。”那人哄著岑雲初,就像哄一隻嬌生慣養卻又厭食的貓兒。
岑雲初在心裡不屑,這人最讓她討厭的地方就是自以為是,好像他有多瞭解自己。
那不過是一碗雞湯,裡頭似乎放了幾莖草藥,能有多稀奇?
不過岑雲初還是拿起湯匙,舀了半匙湯送進嘴裡。
反正那人說了,看著她吃完飯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