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不算,還要嘲笑陳思問。
岑雲初身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刺了過去。
寧可玉碎,絕不瓦全!
“你瘋了!”那人握住她的手腕,將簪子扔在了地上,“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?!”
“殺淫賊!”岑雲初毫不畏懼,她豁出去了。
“你這叫乳貓犯虎!”那人將岑雲初抱進懷裡,伸手打了幾下屁股,“這可不是胡鬧,你知道哪裡有暗衛?萬一傷了你,如何是好!”
“那也比忍辱偷生光彩得多!”岑雲初拼命掙脫。
她才不要被這人抱著,還要被打屁股,真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!
番外 益嬌態(六)
“你乖乖的,愛惜自己的身體,我可以應下你三件事。”那人也不願見岑雲初鬱鬱寡歡,“不許不讓我碰你,半年內也不能讓人知道你的訊息,且不能讓我違背以前的誓言。”
“此話當真?”岑雲初立刻反問。
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處境,其實並無資本與對方談條件。
既然對方主動開口,她也沒有必要故作姿態。
岑雲初不是沒有傲骨,也許有的人認為受辱之後該求速死,才顯得有氣節。
可岑雲初不願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,有的時候,活下去比一死了之難得多。
“絕無戲言,我是要寵你一輩子,何必騙你?”那人笑了,還伸手颳了刮岑雲初的鼻子。
岑雲初垂下眼簾,想了想說:“可是我說了你又做不到呢?”
“小東西,想的還挺多。你說吧,只要不是上天去摘星星,不是讓死人復生,我都答應你。”男人毫不猶豫地說。
“第一,你要保證我家人都平安。”這是岑雲初最惦記的事。
“放心,這個一定保證。”那人頷首。
“第二,要查出究竟是誰害的我,要把來龍去脈都告訴我。”岑雲初這些天也一直在想究竟是誰指使的那夥人把自己擄走的。
她能想到幾個有嫌疑的人,但無法確認。
“這個你不說,我也要查清楚。”那人應道。
“第三,告訴我,你是誰?”岑雲初看著那個人,目光絲毫也不躲閃。
“你一點也記不起來?”那人看著岑雲初神情溫柔而又悵惘,“又或者你真的猜不出?”
“我怎麼可能記起?我與你素昧平生。”岑雲初這一點是堅信的。
那人似乎苦笑了一下,但也只是一閃而逝,正色道:“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,但你要想好,要不要現在就知道。”
“不,你別說!我不想知道了!”他的話提醒了岑雲初。
也許知道了他是誰,就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。
“你太聰明瞭,”那看著岑雲初,目光憐愛而又驕傲,“不枉我等你這麼多年。”
岑雲初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,又或者他什麼時候起就認識了自己,但是這人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,讓她摸不著頭腦。
她不想和這個人有過多的糾葛,一個年近四旬的男人,必定妻妾成群,兒女成行。
自己跟了他,在名分上最多是個續絃,內宅的勾心鬥角,雞毛蒜皮,能把人變成鬼,岑雲初才不要。
若是像如今這樣養在外面,更是難聽又難看。
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玩物,遊不得山川逛不得街市,只供一個人取樂兒,想想就晦氣!
岑雲初心裡早打定了主意,但她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。
世上所有的大事都要徐徐圖之,所以眼前還急不得。
“那我換一個要求,”岑雲初說,“這總可以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那人稍微往後靠了靠,一派氣定神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