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來嘛想把他交到官府。可這個賊說指使他的人就在這裡,所以我就把他帶過來了。”
在場的眾人一聽這話,頓時譁然。都不禁左顧右盼,互相打量。
“王爺,說不定是這賊信口開河攀誣好人呢!”柯玉堂道,“咱們不可不防。”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所以才把這賊帶到這兒來當面質問,大夥兒也幫著把把關。”忠勤郡王道。
“說的是,那就把那個賊帶上來吧,我也想看看這大膽狂徒是何等模樣?”柯玉堂是主人,他都這麼說了,別人自然更不能反對。
又何況感到好奇的大有人在。
郡王府的兩個下人押著一個人走了上來,眾人定睛一看,這人兩條胳膊被繩子捆在背後,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。
低著頭,看不清臉。但他的頭是禿的,上面還有戒疤。
竟是個出家人!
“眾位請看,就是這個人意圖行刺小女。”郡王爺道,“抬起他的頭,讓大夥兒認一認。”
侍從扳著這個人的臉抬了起來,四十出頭的年紀,神色漠然。
別人沒怎麼樣,曾家人可坐不住了。
這人分明就是他們家廟裡的智凡,只是她怎麼會去行刺嘉銘縣主呢?
“世侄,你父親不在,我就跟你說吧。”忠勤郡王看著曾李道,“這人是你家的吧?”
此話一出,場面更是鴉雀無聲。
曾李站起身,點頭道:“這確乎是我們家廟裡的女尼,法名智凡。只是我們絕不知她竟然會去做賊。咱們兩家世代交好,我們怎麼會指使人去害你們呢?”
“自然不是你指使的,連你都被矇在鼓裡了。”郡王說,“這個人藏得深著呢!”